方锦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无语。
“我所表达的都是我自己的意见和想法,郡主不必因此而困扰。”看出来了方锦书对于此事有些抗拒,商陆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告诉郡主有我这么一个人会等着郡主,郡主需要的时候回头就好。”
场面死一般的寂静,不管是谁,都没有想到向来内敛并且喜怒不形如色的商陆会说出这么一番告白的话。
“商陆,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宋清如忍住自己身上的疼痛,忍不住开口质问他。
商陆听到宋清如的声音之后,倒是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只不过眼神中满是嘲讽“我对自己在做什么向来清楚的很,倒是太子殿下,到底清不清楚今天所来为何?”
“我所来自还是有我的目的,可是你觑觎上级的女人,这不是知法犯法嘛?”宋清如不满的开口“还是说你早就抱有这种心思,只不过是刚巧碰上这个机会,所以才展露无遗?”
“宋清如,你自己内心肮脏龌龊,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听到宋清如的嘲讽之后,最先忍不住的反而是方锦书“你又拿什么资格和身份说这番话?”
见方锦书为自己说话,商陆更加得意“郡主所言极是,如今殿下和郡主之间的婚约名存实亡,殿下更是因此在求娶太傅府的小姐,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对郡主的感情呢!”
“不管我做了什么,至少她方锦书现在还是我的太子妃,既然和离的圣旨没有拿出来,那么她就一直还是我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对她说这番话?”宋清如狡辩到。
商陆嘲讽的开口“殿下还真的是玩了一出好偷梁换柱之戏,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殿下和郡主再无可能,今日里殿下居然能够堂而皇之说出这番话,脸面实在是无人能及。”
“再者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自古就有的佳话,郡主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我心中有郡主,有何不能说的?”
方锦书对宋清如的话也十分不屑“宋清如,你就肯定我不会把圣旨拿出来?你现在说这番话,就不怕我把圣旨先放着,以太子妃的身份回到太子府欺负你新娶回来的侧妃?”
在这之前,方锦书对于宋清如一直是忍让的态度,而商陆也会顾念君臣之间的情谊,多有束缚,可是今日的状况显然不同,被两个人一齐对付,宋清如自然是招架不住。
方锦书认真的开口“宋清如,我以为刚刚打了你那么多鞭子,你应该长了记性,结果没成想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还是一点都不招人待见。”
“我要是你呢,出了这样的事情就会夹着尾巴走得远远的,争取井水不犯河水,毕竟有些事情说开了,把脸皮扯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旁人都说你是少年天才,又得了太子之位,是无上荣光,先前我也一直是这种想法,但现在我只觉得你这个人蠢笨如猪。”
“我的地位如何、杜若的地位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究竟为何要把我们都弄到太子府,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你既然做了这番事情,那就把表面功夫给我做好了!”
“哪怕是娶个花瓶、娶个摆件回家也需要时常擦拭、细心对待,而我和杜若更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你连怎么尊重一个人都不知道的话,那你不管娶多少人都是一样的结果。”
“其实在丞相府养伤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清楚了,此事过后,我待在我的王府,你待在你的太子府,我们互不相扰,时间久了说不定还能够平静下来说上一两句。”
“可是你这个人吧,也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什么原因,居然堂而皇之地登门讨骂,哦,或许你登门是为了心头好的父亲吧,可你要清楚,你登的是谁家的门,在这里又是为谁家在说话?”
“我这个人信奉的原则一直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本来我顾念着那么多年对你的感情,打算将这些事情一笔勾销,我所受过的那些罪就当成是年少不识人的一种惩罚,可你非要晃到我的面前来,让我不能如愿,那我便遂了你的愿吧!”
“你不是想光明正大把那位杜小姐娶回太子府嘛,那你记得告诉你府上那些下人,我手中的圣旨没有打开之前,我还是他们的主子,哪怕来了个侧妃,他们也得看我的脸色!”
“既然说到这里,那我再说两句,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如愿将美娇娘娶回家的,连贺礼都准备好了,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你就等着新娶回家的姑娘第二日给我奉茶吧!”
“对了,至于你的那位心头好,我先前一再忍让,可她偏偏没有任何收敛,住到我家中不说,甚至还让她的父亲登门对我爹娘无礼,这件事情我也放在了心上。”
“我这个人吧,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所以你要是心有余力,记得护好自己的美娇娘和心头好,毕竟,我可是真的要动起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