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听的冷笑连连:你想遗臭万年只管自己臭去,用别人的生命去给你铺路,就该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让他知道该怎么样做个人!
嘭!
彭勃陡然握拳朝床榻狠狠捣去。
“最可恨便是林楚那个贱人!”
林楚挑眉,彭菊花这孙子,是真的皮痒了!
“若非她将本少帅扯入水中勾起了旧疾,本少帅哪里需要假他人之手,来叫这个天下大乱?”
林楚挑眉,她听明白了。两江哗变,竟是彭勃一手促成?
就为了遗臭万年,祸害百姓至此?
彭菊花这个疯批!
彭勃咬了咬唇:“我就是要让西楚不得安宁!我就是要所有负我之人,统统后悔。我要将他们踩在脚下,日夜难安!”
他眼中炙热如火,暗沉沉一双眼眸,陡然间迸发出生气,明亮耀眼。
然而,却不过星火之光,只一瞬便顷刻熄灭,化作一阵低咳出口。
这次不同于从前,起初的细碎渐渐变作密集。到最后,他整张面孔都涨的通红。
聂立帧吓了一跳,迅速自药箱里捡了个小瓶子出来,掀开了盖子递给彭勃。
彭勃将瓶子放在鼻端用力嗅了嗅。
一声重咳出口,鲜血飞溅。雪白衣袖上便绽开血色大丽花,咳嗽声终止。
聂立帧皱眉:“我去叫人来伺候少帅更衣。”
“不必。”
彭勃瞧一眼自己衣袖上沾染的血迹,眼底闪过深深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