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那边的排污有解决思路了吗？”
“我已经请了污水专家在做废水排放的测算和设计，还需要一周的时间出方案。”黎路说话的语气有些不耐。
“专家都是理论派，你去他们设计过的项目工地去考察一下再确定。”张敏儿不放心地交待说道。
“已经安排了去苏市的两家工......”
“行，那就这样，我接个电话。”
没等黎路说完，张敏儿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后，便示意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
“经销合同.....”黎路试图说服张敏儿放弃用顶级支持去签不适合敏行的客户。
“老汪，合同细节还有问题吗？”张敏儿将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示意黎路不要再提此事。
而黎路听出来电话那边就是苏市一级经销客户，所以收了没说完的话，但也没有离开张敏儿的办公室。
“S&P的杜总过来？”
“那你们先谈，做生意嘛，都是哪家给的条件好就做哪家，谢谢你还和我说一声，但谈合作的诚意、条件、敏行从来都不怕和人竞争。”
“去年你和黎路也打了一年的交道了，他的思路你也是清楚的，S&P那一套我们不是不会。不过老汪你想想看，那套要是有用，S&P总部也不会派个小姑娘回来看着杜曼玲，让她做经营的本土化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