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旧识又不用向你报备。”黎路轻笑着说道。
“他也配。”姜竹西轻哼一声，见服务员送餐过来，便将身体往后靠了一下，等服务员离开后，这才重新坐好，看着黎路说道：“虽然我们能理解潘总在经营中的势利与钻营，但理解不等于认同、更不会欣赏。”
“没有认同、也没有欣赏，怎么会有发展？”姜竹西反问。
“道理是这样，但过去的杜总、和过去的潘总各是什么样子，我们也不知道。倒是不好帮他们做判断。”黎路嘴角的笑容微微凝滞了一下后，看着姜竹西温声说道。
“所以......确定是故人？”姜竹西想起杜曼玲与张敏儿在中国市场相爱相杀的那些年，自然对杜曼玲也是知之甚深的。
而潘立这个人，与渝市各化妆品牌也都有交道……
“我觉得应该是吧。”黎路到底还是不想在背后说前辈的私事，所以与姜竹西的聊天也是点到为止。
“真不敢相信。”姜竹西轻吐了口气，看着黎路说道：“如果现在的Amanda与他还能有工作之外的交流，我真的会瞧不起她的。这个人，不光是经营手段不那么光明磊落的问题，他是品性有问题。”
“是。我爸突然修改公司的原材料采购标准，应该和他有些关系。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到现在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颗什么雷、会在什么时候爆出来。”黎路点头，提到这事，也是对潘立很大的意见。
“你可能要注意，他最近应该也会去找黎总。”姜竹西说道：“毕竟S&P只负责项目前端的标准制定，和供应商评审过程。对于标准的确定、供应商最后选定，以及后期工业园的运行，都不直接参与，而敏行却是最直接的工业园项目全程推进与执行主理人。他想做什么，找敏行是最可能有效果的。”
“我下午找我爸聊聊。”黎路点头，说着又看了姜竹西一眼，轻声说道：“这事儿先不让我妈知道，省得他们又吵架。”
“最近我应该没机会和董事长见面。”姜竹西笑笑说道。
“咨询公司要做最后的敲定了，我妈应该会找你商量。”黎路说道。
“……我竟然把这事儿忘记了。”姜竹西拍了一下头，看着黎路说道：“黎路对不起，我肯定用心给你做一份分析，董事长问我意见，我也知无不言。”
“怎么？之前还打了埋伏？”黎路笑着问道。
“还是想保持客观麻，毕竟我的标准与敏行的需求不一定一致，不想影响你和董事长的判断。”姜竹西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后，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想想，过于客观，可能会显得不够投入。所以黎路，你是什么意见先要告诉我，我放弃客观的投入式建议才有意义。”
“我看算了，你也别加班了，有时间多想想我们结婚的事。”黎路笑着说道：“如果你的意见偏向我妈的想法，那她就有理由否定我；如果你的意见偏向我的决定，我妈又会认为我们是串通的......她现在不如年轻的时候能听进去不同的意见了。”
“那么……总之是对你没有更坏的影响，我还不如投入多一点，倒显得我对你用心，董事长应该会开心。”姜竹西在这方面，脑子转得比黎路快。
“……姜小姐倒是没必要讨好谁。”黎路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