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姜竹西点头。
乔凌一脸的雾水，不知道她们说的、和自己问的，是不是一回事。但显然这两人极有默契，杜曼玲只带着疑问喊了她一句，她便知道杜曼玲在问什么。
而她给出的答案，显然与杜曼玲已经掌握的信息一致，才会有‘到此为止’的共识。
这样的默契，让旁人觉得很难介入。
乔凌敛眸思虑，杜曼玲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也多看了他一眼。
“因为你和顾青都来自于希瑞公司，所以在确定聘用的时候，人力资源总部专门做过你的独立背调，考虑到不打击外设机构的自主性，便只要了顾青背调的资料，并没有插手她的背调。现在顾青背调出问题，中国Office无论如何脱不了关系。”
姜竹西做了个请的手势后，与乔凌一起往2号会议室走，边走边说道：
“但好在顾青背景不符合公司录用标准的问题，中国Office及时发现并处理了，后期无论有什么新闻，影响都已经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小的了。”
“所以顾青的背调有什么问题？”乔凌问道。
“这个......有做违反公序良俗的事。这种事情以我有限的法律知识来看，大约算不上违法，只是公司却不能用这样的人。”姜竹西沉声说道。
“违反公序良俗？”
“做人小三？”
乔凌反手关上会议室的门，压低声音问道。
“……也不是。”姜竹西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比这个更恶劣一些，但完整的事情，可能波及许多人。其中也有人与我有关系，所以现在我不便对你说。”
“好，那我就不问了。”乔凌点头：“顾青比我先离开希瑞，在公司的几年里也没有不好的风评，如果有问题，可能在于希瑞之前的经历，如果她的个人陈述是谎言，而这种谎言，正常公司恐怕也很难揭穿。所以我认为，Erin和你即便有用人失察，也属于客观允错范围内。”
“也有道理。”姜竹西点头笑笑，表示自己确实多虑。
她自然不是多虑。
她升职后后部门第一次人事变动，便是下级越级汇报后离职；她的第一次独立招聘又以失败告终，这当然会让人力资源总部怀疑她的管理能力。
但......这点儿影响比起张敏儿将会受到的冲击来看，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她根本无法开口与黎路说，乔凌到是多少理解一些，但他到公司的时间短，不知道中国办公室流程管理部这个部门的设立，涉及到总部几个部门之间的权力斗争。
她的背后站着Gavin和Duk，她的每一个失误，都会被有心人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