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支持DUK，外设机构的职能会丰满起来、外设机构也将更加独立，而外设机构的流程部将会更加重要，所以她在中国Office的地位也会更加重要，从职业生涯的发展来说，于她相当有利。
但若她不支持Gavin，Gavin作为她的直接老板，是可以直接撤换掉她的、或者不再给工作上的支持。如此......哪怕有Duk的支持，在Duk成功上位后，是会拉拢在身边的Gavin、还是会继续支持远在中国的她，还真不好说。
更何况，越级支持，她过不了心里这道坎。
更何况，与Duk直接交流，她也有心理障碍。
“我让Janin常回总部走动走动，否则她在总部六七年工作的人脉资源都要浪费了，以后有机会回总部工作，又要重新开始。”
“常回来当然是OK的，但有我和Gavin在总部，你任何时候回来都不用担心。”
“他们.......都是什么意思呢？”
“Gavin在暗示调我回来吗？”
“Duk的意思是只要这个项目成功，他会一直支持？”
姜竹西在与Gavin结束谈话后，还是去原来的办公室转了一圈，与老同事都打了个招呼。只说礼物主动交给人力部了，不给大家找麻烦。
但离开快三年，原本也没有多亲密的老同事们，就真的生疏了，这让姜竹西的心里有些唏嘘，但也并不难受。
她习惯了与大家只是工作关系。
所谓人脉，也只有站在她上面的那些高管们，才算是人脉。
“黎路，我今天返程，现在去机场的路上。”姜竹西拒绝了Gavin的送行，从前台拖了行李后打车直接往机场去。
拿起电话给黎路打过去的时候，她从计程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一直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Gavin，声音竟有些微微的发虚。
她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他对她的感情到底是真的、还只是感谢投资以期更好的掌控她？她猜测的他的恶意，有错怪他吗？
在总部的那些年，他是真的很维护她、去中国Office的机会也是他推荐的。可Amanda利用她的方案来推翻她曾经告过的御状，他却一个字都没有提醒过自己。
他下的每步棋，都是为了他自己吧……
随着计程车走远，后视镜里再看不到Gavin。姜竹西收回目光，却看见Gavin的号码闪了进来，然后手机消息提示她是否要保持通话。
姜竹西微微愣了一下，轻吐了口气后，对黎路说道：“怎么说呢......有些复杂。我老板有电话进来，我一会儿再打给你。”
“没有，我坐的出租车。”姜竹西耐心解释说道，在听到张敏儿与黎路说话的声音后，轻声说了句我先挂了，便挂掉黎路的电话，接进Gavin的电话：“Hello/Gavin？”
“Janie，到了给我个消息，长途飞行总是让人不安。”Gavin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出几分性感和温情。
“好啊。”姜竹西佯作轻松地应道：“不过长途飞行于我来说是平常事，我的家人都很习惯。”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