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女性婚后的生活品质还是取决于自己的生活能力？”姜竹西知道杜曼玲了解张敏儿甚深，她既然这样说，可信度自然是高的。
“是。”杜曼玲点头：“自己有经济能力、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就可以将生活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比如说你。”杜曼玲末了又加了一句。
“你想得太简单了。”姜竹西苦笑着摇头：“能力强的人会被要求一直强，没有人会理解她的软弱、没有人知道她也需要帮助。董事长的婚姻不算幸福，我自己现在也多了敏行的压力在身上。”
“当然，黎路也要比以前多担心我的情绪和工作。这个帐我一直没算清楚，为什么两个人加起来，麻烦不会变少、反而变多了？”
姜竹西叹了口气后，对杜曼玲说道：“Amanda，看着我们在婚姻里烦恼，你就好好享受你的独身生活吧。”
“各有各的烦恼，我也有。”杜曼玲爽朗地一笑，坦然说道：“但在聪明人眼里，烦恼只是插曲，享受才是主旋律。而在无能的人那里，烦恼就成了主旋律。”
“……听起来很有哲理的样子。”姜竹西的眸光微蹙，若有所思地看着杜曼玲。
“那你慢慢体会。”杜曼玲笑着说道：“明天要不要欢迎一下Tina后再去出差？”
“我是那么虚伪的人吗？”姜竹西也笑了：“你欢迎吧，没准她会成为你重要的搭挡。”
“我是那么势利的人吗？”杜曼玲微微笑笑，回身转进办公桌后面，边说道：“乔凌递了辞职报告。”
“你去看乔太太，是想判断他离职的绝心有多大？”姜竹西问道。
“结论是很大。”杜曼玲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打算学你的大老板，让Ason回来。”
“你们这些做老大的，炒盛饭成风是吧？”姜竹西不禁意外。
“否则，我一时间哪儿再去找个乔凌来？”杜曼玲看着她问道：“或者，你帮我劝劝他？他现在对你心怀内疚，我看你的话他听得进去。”
“对我有什么好处？”姜竹西笑着摇头：“祭出我的私人关系，为你留住销售总监？”
“既然是你留的，他自然会成为你的助力。”杜曼玲说得很直白。
“你的人，我不敢有想法。”姜竹西轻挑了下眉梢后，安慰杜曼玲说道：“你放心吧，据我对他们夫妻的了解，乔太太看似弱势，但对乔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希望如你所言吧。”杜曼玲边拉过电脑边说道：“这年关的时候，他要是离职了，说不得就只能让Ason回来了。”
姜竹西微微眯了下眼睛，也不说话，笑笑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沈峰（Ason）离开的原因是她，如果回来，她的日子自然不好过。这个杜曼玲，还真是打压威胁她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