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能信几分。”黎路不以为然，更不喜顾青。
“可全信。”姜竹西说道：“听她话里的意思，她以前做小姐、后面又被潘立当作交易筹码推给黎老师的事，魏芷芝都是经手人。所以她被魏芷芝绑得死死的。”
“她以前......”黎路觉得有些胸闷。
“难道你以为她和黎老师的时候是刚下海？”姜竹西轻咳一声，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黎路又干咳了两声，看了姜竹西一眼后，还是将沉说的话咽了下去，掩饰着说道：“既然这样，潘立那边最多撑三个月。”
“好事。”姜竹西点头。
“我先去洗澡，一会儿送餐的过来你收一下。”黎路轻咳两声后，抓着手机转身便往浴室跑去。
“你知道顾青以前是做什么的？”黎路一进浴室便给黎英棋打过了电话过去。
“不知道......好吧，我只是提醒你，去做个检查，别弄一身病在身上。”黎路冷声说道。
“你别和我说那些细节。还有，有没有影响到我妈，她要不要去做检查？”黎路不耐地打断黎英棋的话，语气蛮横地问道。
“…….好的，我知道了。离婚也好，她总是安全的。”黎路说完后，也不等黎英棋说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初知道黎英棋被X贿赂的时候，他只觉得愤怒、为张敏儿觉得不值。今天姜竹西提起顾青以前的职业他才惊觉－－除了感情难以接受，他还可能染病、甚至传染给张敏儿。
好在......
黎路轻吐了口气，转身抱着马桶吐起来。
愤怒的情绪过后，再回想起来，便只余下厌恶与恶心。
“黎路，这海鲜火锅真不错。”见黎路出来，姜竹西盛了一碗海鲜浓汤递给他。
“是吗？只是听说很好，没想到真好。”黎路接过碗喝了一口。
“我看到这几天的推广，两家品牌都在相互揭短，只是这短又都是可以解释、无伤大雅的。怎么样，讨论量和关注度上来了，销量有明显增长吗？”姜竹西问道。
“三年同期平均值的1.45倍。”黎路简洁地说道。
“效果很不错啊，祝贺你。”姜竹西端起汤碗与他磅了一下。
“如果不是送货不及时，还可以更好。”提起这次的联合推广，黎路心里有些得意，便也暂时忘了黎英棋与顾青那让人恶心的事。
“物流那边还是有问题？”姜竹西问道。
“物流和仓库有20％的人都是关系户，我清掉了一半，留下的一半闹情绪。但又不敢真的停工，就找理由拖时间，以至于补货不及时。”黎路皱着眉头说道：“那个职位最高的领头人今天去找董事长了。”
“自发布会以后，董事长没有插手过公司管理。”姜竹西说道。
“是，所以她没有......”黎路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来电显示的备注，可不是张敏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