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谢非今天看起来确实比那天显得更加艳丽,充满了中年美妇特有的风韵和风情。
我有些不解,如此风情美艳的女人,关云飞怎么还会在外沾花惹草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非这个年龄的女人,还不把关云飞的身子掏空了啊,他怎么还会有精力搞别的女人?
“是啊,谢谢你!”谢非显得很高兴,眼神却又不住往酒店大堂里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来住宿的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谢非说:“好了,小师弟,先不和你聊了,我进去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恭送师姐进店。”
“你可真有趣。”谢非又看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进去了。
在谢非面前,我一直当自己不知道她的部长夫人身份,她不提老关,我就干脆装作不知。
至于她为什么不提,我不得而知。
谢非进去后,我踱进大堂的柜台里,对服务员说:“我看看今天客人入住的情况。”
服务员让我看电脑。
我坐在那里操作鼠标,慢悠悠地看。
这会儿住店的客人,有单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单身女的登记的,只有3个,但这三个女的,两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20岁的女孩子,没看到和谢非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来离开柜台,又站在酒店门口,突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么,似乎我又什么都不明白。
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就装逼。
一会儿,我给秋彤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彤回答。
“废话!”我说。
“废话你还问什么?”秋彤说。
“我乐意!你管呢?”我说。
“霸道!”秋彤嘟哝了一句。
“说谁的?”我说。
“还能说谁呢?”秋彤的声音有些笑意。
“老实坦白,说谁的?”我说,边也笑。
“拒不坦白!”秋彤说着,笑出声来。
“抗拒从严!”我说。
“去你的。”她说,继续笑。
我呵呵笑起来:“我在酒店门口刚才遇到一个中年美妇,你猜是谁了?”
“谁啊?”秋彤说。
“给我们上过一次课的老师,星海大学政治系的!”我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这个不用给领导汇报!”
“她叫谢非!”我说。
“谢非,怎么了?”秋彤说。
“知道这个人不?”我说。
“不知道啊!”秋彤说:“咋了?”
我说:“她是关云飞的老婆,第二个小老婆!年龄不到40岁。”
“原来关部长的爱人在星海大学工作啊。大学做老师,很不错的职业!”秋彤说:“原来关部长是再婚过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师姐,那天上完课还和我交谈了几句。”我说。
“那你和关部长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可喜可贺啊,易总!”秋彤调侃我。
“她刚刚独自进了酒店!”我又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
“她说是来看望一个姐妹的。”我说。
“这很正常啊。”秋彤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彤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秋彤说。
“这个,你可以知道。”我说。
“这个,我不知道!”秋彤说。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彤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我说。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处想。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淫者见淫。”秋彤说。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淫者?”我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秋彤笑起来。
“你很不老实。”我说。
“我是老实人!”秋彤说。
“这年头,老实人经常不说老实话!”我说。
“你说谁呢?”秋彤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我笑起来。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几声不?”我说。
“哼哼——哼哼——”
“哎——难道我是在和小猪猪说话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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