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嚱,危乎高哉?”
“趁现在还不快跑?”
“妈呀,王三,李四,赵五,尔等还忧虑些甚么呢!”
于尊愣了愣,眼神中渐多了些复杂的神色,他转头望向钟爻,幽幽道:“姑姑我这脸,也属于普相吗?”
钟爻轻轻地摇了摇头,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事,看起来并非这般简单!”
“望姑姑指点!”于尊一脸恭敬道。
“扮相,乃是扮相于你!”钟爻舔了舔干涩的唇,脸上略带一分苦涩,道。
于尊晃了晃神,道:“我又不是些甚么大人物,为何要扮相于我?”
“呵呵,你怎知你不是大人物了?”钟爻淡笑道。
“我又怎么成了一方大人物了?”于尊一脸苦涩,道。
钟爻一脸恍惚,道:“这倒也不稀奇,数十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不也是有人扮相吗?”
“姑姑,于尊不解,请详述!”于尊的心底,紧紧地拧着,他仰头望向高天,那恍惚的明日,令他的双眼,留下了一滴闪烁的泪珠。
“暂且不要顾及这些了,恐怕这几日,封銗国要乱了,至时皇亲国戚定会为权谋而争而夺,我等便听上人言罢!”钟爻叹息道。
安信城内,一处镜花雪月之宅地,摆着一盘黑白棋,几人围聚在那黑白棋的旁边,静静地望着那场棋的布局。
“必然要有人解开,才会深入棋地!”一位身着汗衫的胖老儿言道。
“可何人有这棋力?我等便是想拿起一颗棋子,也是十分难矣啊!”一名枯瘦的道人道。
“恐怕,真要有天纵伟力之人,才会开启这盘棋了!”众人幽幽叹息,道。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且让我家公子看它一看!”一位身披华袍的少年,自人群中迈步走进,那一脸的雍容之相,令他与众人略有些格格不入。
那少年眯着眼睛,静静地观着那场棋局,倏尔,他伸出手指,轻轻地一点,那白旗忽的一颤,竟落入了他的手中,他执起白旗,向旁边的格子下去,然而还未等那白旗落地,少年忽的喷出一口鲜血,其人更似是被炸飞了一般,重重磕在了地上。
“连静栾公子也无法着手,看来今日这盘棋,难下喽!”
俆静栾颜色一变,啪的一拍棋盘,这次是一颗黑棋落入他的掌中。
他眯起眼睛,静静地观着那棋局,他忽的一拍棋案,那颗黑棋,竟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上。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幽幽道:“这静栾公子果然有一手啊,若是我等去了,便是举旗也举不动啊!”
此刻,俆静栾又在静静地观察棋局,他长吁了一口气,大喝道:“定!”
却见那长空,忽的闪过一道血光,那俆静栾还未等反应过来,便被炸向了高天,之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众人颜色一紧,道:“静栾公子这次看来危矣!”
见俆静栾这番模样,众人更是不敢再次尝试了。
而此刻,一位身披白衣的少年,从众人中步出,他笑吟吟道:“让我来观一观这棋局,如何?”
于尊眼神一滞,道:“长孙不为,你终于出现了!”
于尊手底渐多了些汗渍,再次面对长孙不为时,他依旧有一丝彷徨和犹豫。
长孙不为笑盈盈的望着堵在身前的胖老儿和道人,道:“尔等未听懂我说得话吗?”
“哼,你这小儿未免太过蛮横无理了罢”那胖老儿皱眉道。
那道人得意洋洋,却道:“想让我让开吗?来,杀了我,我就让开!”
于尊颜色一紧,长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他既想前去,尔等为何不为他让开路子?”
长孙不为神色一滞,他手中的那柄长剑,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道:“于大哥......于大哥......可是你吗?”
于尊轻轻地摇头,道:“你看错了,我并非是你的甚么于大哥!”
“可我明明没有看错的,你便是我的于大哥,你便是我的于大哥啊!”少年哀嚎道,脸上的泪水,啪嗒啪嗒打在衣衫上,烙印在心底,成为了一片愁楚。
于尊冷哼道:“你既这般有本事,自然不需要什么于大哥了!”
少年身躯一颤一颤,他苍白的脸上,还略剩一分血色,幽幽道:“于大哥,是你看错我了......是你看错我了......我身体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根本不是我啊!”
于尊忽的一愣,然而就在此刻,长孙不为脸上那唯一的几分血色也无了。
他忽的执起掌中的长剑,轻轻地向前一挑,那胖老儿和道人,被他轻松地割开了喉管。
那胖老儿捂着滋滋流血的喉管,一刻一刻,变得窒息,再无声息。
“尔等,想死吗?”他一脚将挡在他面前一脸恐惧和绝望的道人挑开,众人皆一脸怖意的望着少年,道:“这是哪里来的魔人,年纪轻轻,竟就将屠戮人生演绎的如此决绝!”
喜欢荒古帝业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荒古帝业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