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胆子大的婆子肯定有不小的靠山,不然一个奴才是不敢这样气定神闲的和廖可可对仗,毕竟,不管廖可可多小,人家也是廖无烟的女儿,人家爹也是晏王身边的红人。
那么两个婆子的背景肯定也不一般,这些个来参加诗果会的都是见过阵仗的青年公子小姐和少年男女,知道能来这里的都不一般。
狗仗人势,狗凶狗主人肯定更凶。
于是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心底下却都在琢磨,到底是谁这样子给奴才撑腰和廖家兄妹找事情?
两个婆子虽说胆子大,但是却也实在普通,好些人都认不出他们是谁家的,再说谁会注意一个奴才啊?
大家正在迟疑要不要散去,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这两个婆子不就是之前跟着夜娉婷夜小姐,捧着冰进来送给陈王的夜家的婆子吗?
他们家夜小姐怎么不在了,也不出来管一管自家的下人,怎么就纵容这样的恶婆子欺负小姑娘?让奴才这样子行事丢得可是主家管教不严的面子。
还是夜小姐故意让自家奴才找人家小姑娘的麻烦?“
好听的声音,好听的话,处处针对夜娉婷,句句说夜家没规矩,关于廖家,也不过是捎带着保护一下,顺水人情。
大家回过头去看,却是穿紫衣服的一个女子,就有人小声地说道:“这个也是个有后台的,据说人家姑姑可是二皇子的母亲,所以才敢这样子大胆指责夜家的人。”
“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们们往后站站,别到时候惹上事。”
“就是,都往后让一下,这两位都不是饶人的主。”
随着话音,围观的人群往后退了退。
廖可可一听是夜娉婷带来的婆子,不由得笑了,她对帮助自已的女子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姐姐直言相助,姐姐说的对,也只有夜家的奴才被培养的这么有才气,都可以在外边替主人谈论诗词,摆着主人家的跋扈的谱了,可终究是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
紫衣女子道:“不客气,我也是觉得一首好诗不能让两个下人婆子给糟蹋了。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下人婆子这么大胆,实在是看不过眼。
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刚才这两位都承认是人家自己说的话了,我想廖小姐也不会再和大家争论。毕竟廖小姐年幼,保护兄长的名誉是她的本意,我想廖小姐也不是要针对大家。
我想大家也不是要针对廖小姐兄妹,刚才的事不过是大家听着别人的话跟着议论而已,并没有恶意。“
紫衣姑娘说完话就看着大家。
众人想想也是,反正那乱嚼舌头的人已经找见,自己的名誉已经澄清,就不用站在这是非面前了,面前的人都不好惹。
于是一个个的都说道:"姜小姐说的极是,我们也只是人云亦云而已,图了个热闹,谁想到却是被这两婆子挑唆了。惭愧、惭愧。“
众人说着散去各自娱乐,不再围观。
廖可可看看夜家的婆子,说了句:“还真和那个夜娉婷是一个款的。怎样的主子带出怎样的奴才。”
廖可可说完拉着廖料也就去自己找乐子了。
再说凌霄虽说一直在和叶飞喝酒,耳朵却没有闲着,花园里妹妹和弟弟的遭遇他可都是听的一清二楚,还有众人对他的诗词的评价他也听的清楚。
“无趣得很,在那里都是这样子。”凌霄心里说道。
“叶飞兄,我有些头晕,你扶我找个地方休息吧。”凌霄说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好的,这里应该有让客人休息的地方,我陪着你去找一找。”叶飞说着话扶起了凌霄,往树荫掩映处透着亭台楼榭的地方走去。
白团子从桌子上奋力地跳下去,小腿儿紧锣密鼓地跟着,心里说:“主人啊,你怎么不抱着我,团团腿短啊!”
两个少年,一个醉酒,一个扶着,摇晃而去,后面的小狗狗白团子追的欲死欲活。
两个少年,一个醉酒,一个扶着,走路的姿势远远看上去甚是亲密无间,很容易让人误会,太亲密无间了,还扯来扯去,衣衫都要扯得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