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王都已经吩咐了,在此守着地窖,谁都不许离开!所以蔡久诚和廖无烟就只有撇撇嘴,留下来。
花青听着晏王的话,就说道:“放心吧,我们不去打扰霄霄考试,我们就在这里守着地窖,保证大考的顺利进行。”
晏王听到花青荅应,才放心说道:"那你们几个盯着地窑,我去看看!"
晏王说完自己就转身走了,即不叫廖无烟和自己一起,也不等展玉痕和自己一起离开。
看晏王独自而去,留下的四个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老大居然说他去看看?
蔡久诚问着其他三人道:"陛下说他要去看看,他要去看看什么?是要去看看神秘力量?还是要去看看霄霄!"
廖无烟听着蔡久诚的话,说道:“好好值班,不要妄猜圣意!"
蔡久诚:“我是在牵挂霄霄,不是在妄猜圣意!"
花青:"你们两个好好盯着,我先去休息一下,闭关好久,很累!"
花青说完话也走了。
月光明媚的晏京城里,晏王使着轻功风一样在城里荡过去。
随后跟来的是花青!
“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刚出关。”晏王说道。
“我怎么休息得住?就想着你不安心,所以追上来陪着你去看看。”
“那走吧,这夜家还真是让人操心。”晏王说着话,又施展了轻功,花青紧紧相随。
白衣的晏王和青衣的花青,在月光下就像是两个俊美的精灵,他们己经在城里各处仔细的搜寻了,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陛下,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吗?"
"没有,北城,西城,南城都没有,每一条巷道,每一条大街,甚至每一处热闹的或者荒僻的地方,我都寻找了,都没有感应到它的存在!
难不成它已经离去了?"
“是不是因为它被陛下伤了,所以离开了。"
"不会,除非它魂飞魄散掉,不然它是不会离开的,而且它要离开这里,必须靠我的凌天剑。"
"陛下,你是说你要用凌天剑劈死他!"
"那还能咋样,难道你能劈死他?"
"那倒不是,陛下,我觉得这个很难找,他现在又受了伤,气息微弱,很不好找的。"
“还有几个地方没有找,我们去看看,飞桥渡那一带人颇多,又复杂,说不定往那边去了!"
两人说着话又过去了。
飞桥渡左明家巷子一直往下走,几个乞丐正在乘夜色做案。
虚弱而又昏迷的夜寒庄因为身上的衣服华贵,而被乞丐围攻,欧打,剥走了衣服。
乞丐们剥走衣服之后,衣裤鞋袜瓜分的一番,看到裸着的夜寒庄过于白净,又给他浑身倒了溲水,才满意而去!
等着乞丐们走了,夜寒庄坐在荒草茂盛的废弃小院子里说起了别人眼里的疯子话!
"刚才那几个人打我,你为什么阻止我还手!"神秘力量生气问道!
“哼,你还得过手吗?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个乞丐也打不过?
另外,我为什么要让你还手?打死我不是更好吗?打死了,我也不用和你共用这个破身体了。"夜寒庄无所谓地说道!
"可你连衣服都不抢,就这个样子,天亮了你不羞吗?"
"我好好的一才华横溢之人,硬是被你逼成了疯子,你说一个疯子还穿衣服干吗?"
"你这是非要把你自己弄死!"
"我本不想死,可是和你共用一个身体,我生不如死!"
"呵呵,生不如死,你们夜家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可靠的是我!
如今借你之躯做件事,你怎么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