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是睡在小柱子家院子里搭的凉篷下的,小柱子和他娘亲并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谁?只是一尘说是左明的上司,小柱子的娘一听,便赶紧地要烧茶,展玉痕说了声不用烧,再看一看展玉痕和这几位的通身气派,小柱子娘亲就默默地远远退下。
于是,大家便都默默地坐着等。
只有小柱子在想着救人,所以才有了前面的对话,这一会儿,凌霄睡着了,廖无烟过去看了看,就又求助的看着蔡久诚。
展玉痕也很着急,但是他就那么看着,啥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守着凌霄。
蔡久诚这一次学聪明了,他也不问展玉痕,他就给凌霄把了脉,上一次凌霄因为夜寒庄真气消耗的事情,给他没说,他心里记住了,怕这一次凌霄有事,自己又被瞒住了。
这一会蔡久诚仔细的给凌霄把了脉,发现凌霄的真气没有受到影响,他也就放心了,于是他和展玉痕一样默不作声。
他这样子默不作声地可是让其他人很着急,凌天和廖无烟互相看一眼,一尘就眼巴巴地盯着蔡久诚,花青甚至都生气了,因为蔡久诚的沉默。
“久诚,什么情况,快点说啊。”花青着急地说道。
蔡久诚一看花青瞪圆的眼睛,就说道:“没事,脉象平和,就是太疲惫了,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真气没有受损吧?“凌天问道。
“回陛……啊……没有,什么都没有受损,就是太累了。”蔡久诚一个陛下没叫完,就压低声音说道。
“这么说真如凌霄说的那样,是肖景浩以为楚云歌还在别处,就教了凌霄秘诀,让凌霄把自己劈走了?“凌天这样想着,凌天也心动了,想着等凌霄醒来问一问是不是真的,他自己也很是想念楚云歌。
大家都默默地守着夜寒庄和凌霄,当夜寒庄那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黄昏了,夜寒庄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人。
夜寒庄想要起来,可是他虚弱的无法动弹。
“大憨,你醒啦。”小柱子最先看到夜寒庄睁开了眼睛。
夜寒庄偏一下头,看着小柱子,虚弱地说道:“小柱子。”
晏王就对蔡久诚说道:“让其他人都出去。”
小柱子的娘亲听话听音,赶紧地过来抱着小柱子走出院子,才发现自己家的院子外面,巷子里,都已经布满了岗哨,小柱子娘亲想想是自家的院子,就没有走远,又想到自家左明也是这些人的同事,甚至比他们职位高,小柱子娘亲就抱着小柱子站在自家门口,和那些守卫一般。
一尘看着剩下的人都是了不得的主,自己也赶紧地跟着要出去,晏王说道:“一尘将军,留下。”
一尘赶紧地站住。
院子里就剩下晏王,花青,展玉痕,廖无烟,蔡久诚,一尘,还有就是还在睡觉的凌霄,以及刚刚苏醒的夜寒庄。
晏王看着夜寒庄说道:“你是夜寒庄?还是肖景浩?”
夜寒庄看着眼前陌生而又威严的男人,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此人问话的时候,浑身透着的气势,容不得夜寒庄半点地犹豫。
夜寒庄赶紧地回答:“我是夜寒庄。”
晏王又问道:“你感觉一下,肖景浩还在吗?”
夜寒庄仔细的体会着身体的感觉,甚至问了句:“你在不在?”
但是夜寒庄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就只属于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肖景浩。
“就是我自己,没有肖景浩,发生了什么事?肖景浩去了哪里?我这是康复了吗?他会不会再回来?……“夜寒庄迫切地问道。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还记得吗?”晏王问道。
“不记得。我只记得我曾在小柱子家门口过夜,肖景浩要喝小柱子的童子尿,喝了后身体就变得有了力量,然后随着身体的强壮,他就压制了我,完全占有了我的身体,自那一刻之后,我什么都不清楚。
发生了什么事?“
晏王听完夜寒庄的话,不再出声,就看了一眼廖无烟,廖无烟就走上前说道:“我是廖无烟,刚和你说话的这一位是陛下,其他那几位是督查办总督花青和督查办一处的蔡久诚,边上那一位是我家展舅爷。
我这么一说,你还能想起肖景浩其他的事吗?知道我们为什么都在这里吗?“
廖无烟盯着夜寒庄的眼睛问道。
夜寒庄这一刻虽然很是虚弱,但是他一听晏王和眼前各位的名字,他就想挣扎着起来,但显然他动不了,因为他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