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玉痕一听凌霄的话,脸色都变了,凌霄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舅舅的脸色这样的可怕。
蔡久诚看着凌霄问了一句:“你是说,当年要杀你的人在公主府,你确定是公主府的人?”
凌霄就说道:“是的,师傅,当年被我下了会意蛊的人是公主的段护卫,所以我想知道公主为何要害我?又为何收手不害了?
还有我想至少在我回到京城的那段时间她是调查过我的,若不是实在没有调查出她想要的内容,我想她是不会收手的。
但是她想收手,不代表我想收手,我得搞清楚她为何要杀我?毕竟我娘亲是在这京城里被烧没的。
我想知道这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所以我借口给睿王妃治病,给贵夫人们买药丸,接近公主,没想到引起她的蓝衣妒忌。
但是蓝衣对我这样大的妒忌绝对不是一次见面就可以产生的,我想这中间必定有引起误会的条件。
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我还想着要调查一番。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栽赃陷害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舅舅,师傅,我知道的就这些。“
凌霄说完之后,就安静地看着舅舅和师父。
蔡久诚沉默一会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不去找人家麻烦,人家还是会找来的。
霄霄,你能够确定公主对你放下了戒心吗?“
凌霄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展玉痕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带着霄霄流落在外这么久,她都可以追到诸暨去,要不是我们乔装打扮,使她无法断定,她早已经下毒手了。
你说她现在可以轻易地放下自己的戒心吗?你这样问就是个笑话。“
蔡久诚点点头说道:“根据她的为人,不会,不过我很奇怪,她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认出你来?“
展玉痕看一眼蔡久诚没有回答。
蔡久诚吐了一下舌头,心里说道:“到底是白金大神,行为方式不是我能想到的。”
蔡久诚试探着说道;“我真想看看你的真实面目。”
展玉痕瞪了蔡久诚一眼道:“你还是用心查一下到底是谁让公主府的蓝衣中了毒吧?我觉得这个人既然能让公主府的人中毒,就可以让公主府没有打杀致死的蓝衣状告公主。
你想想他为什么这样做?“
展玉痕问完话看着凌霄和蔡久诚。
蔡久诚看看凌霄,示意他先说。
“公主出事,利益受到损失的肯定是太子,谁喜欢看太子的势力减弱,谁就是凶手。”凌霄这样说道。
蔡久诚听着凌霄的话,不忍心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求救地看向了展玉痕,蔡久诚说道:“听听,你听听,这话要是陛下听见了,还能睡得着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