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听他是来送信的,暗抒了一口气,“原来是送信的啊,哥哥且把信交给我,便好了,我家便是阁楼。”
小姑娘说着便伸出了手要来取,齐秦手腕一转,将信给护住了。他记得橙院的人说过,这信必须得他亲自完好无损的送进阁楼,这突然出现的小姑娘只怕有问题。
齐秦道:“送信的人说了,这信必须由我亲自进入阁楼,交给那里头的人才行。还请小妹妹让我进屋送信,可好?”
“那可不成,这家里头可就我一人,定是不好让外人进来的。”
齐秦见小姑娘一脸的不高兴,忆起了怀中的罐子忙掏了出来,冲眼前的小姑娘说道:“我这儿有吃的,你可要尝尝?”
小姑娘正欲拒绝,却见那吃食虽然眼熟,偏偏这种吃法从未见过,她心下有些松动,竟是伸出一指,道:“行,就来一个吧。”
小姑娘吃后表情未见有异样,却兀自塞了一根棍子到齐秦手里,还不等他明白这棍子的含义,房门便在他眼前重重关上。
紧接着屋里头便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齐秦叩门时,那里头的小姑娘却再未过来,他心中郁结却也只能敲响了另一扇屋门。
房门很快被人打开,出来的也是一位姑娘,只是瞧着年长些许,这姑娘唇红齿白的便是在阴暗之地也能瞧出个好模样,还不待齐秦开口,姑娘便直言道:“可是去阁楼送信的?”
齐秦一怔,很快便点头道:“确实如此,不知姑娘可愿意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我瞧你怀里鼓鼓囊囊的,可是带了吃食?”
齐秦心里头犯起了嘀咕,怕不是这幢楼里待着的都是吃货?
齐秦掏出了怀里的罐子打开,那姑娘从善如流的取了一块进嘴里,接着便往屋子里最角落阴暗的那一处指了指,“就是那了,你去吧。”
齐秦忙道了谢,便允诺出去后送一罐给这姑娘,也让她给对门那户带个话,也送那家一罐。
眼前的姑娘一脸疑惑的看她,“此处就只有我一个住户,哪来的对门?”
齐秦愕然的朝对门看去,那边除了一面墙,哪来的人家,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加快了步伐朝姑娘所指之处走去。
可到了地方,他却发现这儿根本无路,不过是一处死角,“姑娘,此路不通。”
身后静悄悄的,久久不见有人回答,他转过头一看,这屋里头莫说人了,连桌椅一并凭空消失。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后颈一片冰凉,他身手摸了摸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竟是一股粘腻刺鼻的味道。
此时,角落处竟发出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齐秦大着胆子往那儿走去,方才还是条死路的位置竟出现了阶梯,齐秦猛咽了两口唾沫欲往后退,却发现后头不知何时给封住了,他除了往前再无别的可能。
这儿太邪乎了,他双腿哆哆嗦嗦的不敢往前迈,目光不自在的四下乱飘,却不经意发现右后方出现了一扇窗子,那窗子里探出了一个大脑袋,他赶紧拿起手里的棍棒去搓,竟是将那人遮在面前的发给撩开了,入眼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他“啊”的一声惨叫,拼了命的往楼上跑去。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齐秦的叫声?”
“师父,我们要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