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救救为娘,救救为娘!”老夫人突然在梦中发出痛苦的声音,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大夫查不出病因,此刻听见老夫人喊疼,也只能开一些止疼的汤药缓解她的痛处。
正因为老夫人喊疼,也间接证实老夫人并非食欲导致的不适,而是中毒,只是这毒从哪来尚未可知。
救人如救火,古千凝只好将疯婆婆喊了过来。
疯婆婆的装扮十分邋遢,堡里的老大夫瞧见她这副样子,十分的不屑。
他不过是刚刚流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下一秒就被疯婆婆按到了椅子上。
那人出手迅速,很快的就在他身上扎了一排针,“体内淤堵,夜不能寐,就让老婆子听你好好医治。”
老大夫气得牙痒痒,却不敢乱动,他虽然知道针扎在什么穴位,可如何起针并不了解,因为这分明是针灸之术,而他只会皮毛。
疯婆婆走到床头,只是看了老夫人一眼,就直言道:“中毒三月有余,起初食不知味,之后食不下咽,最后食之催命。看情况已是强弩之末,准备身后事吧!”
尚未诊脉,便一眼断出病因。
琴苏木对她的医术绝无怀疑,却不敢相信娘亲真的要死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琴苏木轻声啜泣,扰得疯婆婆脑子都开始发疼,“哭什么哭,别人不能救,并不代表我不能救。”
疯婆婆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和了水递到琴苏木手中,“拿去给你娘服下。”
琴苏木一脸为难,“我娘刚睡不久,只怕不好吞服。”
疯婆婆拿出银针扎在老夫人人中处,老夫人吃痛一声悠悠转醒,疯婆婆看着欲要对付自己的少堡主,脾气不好的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喂。”
琴书木只得赶紧喂娘亲服下。
老夫人服用过药后,脸色渐渐红润,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不过她还来不及感受自己的好气色,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疯婆婆也将扎在老大夫身上的银针收回,老大夫得了自由便要发难,却神奇的发现困扰自己许久的病痛既然好了。
他不信邪的弯身替老夫人诊脉,发现老夫人的脉象缓和,虽并不如正常时的脉象,却也并非垂死之人。
此刻他对疯婆婆只有敬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琴书木:……
古千凝:……
方才对人家诸多嫌弃,这会儿倒是喊得十分亲热。
疯婆婆这模样,如何也用不上姑娘二字。
心中虽是这般想着,但二人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
知道疯婆婆不愿意与旁人接触,琴书木对着伺候的婢女吩咐了两句,便带着古千凝与疯婆婆,还有老大夫去了隔壁。
屋内,大夫率先开口问道,“老夫人的病可是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