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凝顺了顺并不凌乱的发,“真正的勇士,总是闷声干大事,而不仅仅只是动嘴皮子,耍假把式。”
郭键的脸色暗了暗:你怕是在内涵我。
古千凝支付了五人的银两,率先入了船舱。
若非她昨夜未睡好,她是断然不会花这个冤枉钱的。
有人小声问道:“这银子可难挣了,她怎会如此轻松?该不会是赛方,行了方便之门。”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任务栏上有好几个重金任务不再了。”
“不再?估计是撤掉了吧。”
“不可能,我早已提前打听过。那些任务一经发布,只有做完才能撤。兴许,真的是她做掉的。”
“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知道那些重金任务有多重金吗?凭她一已之力,绝对办不成。”
“那你们说怎么回事?谁能给出答案?”
窥视镜外诸国王储,也是一脸懵逼状,纷纷质疑是不是赛方动了手脚。
“这事可就做得不厚道了啊,说好的公平公正呢?”
“因为南耀死了个王爷,便连立场都不要了吗?帝国这次也太过分了。”
“竟鱼肉尔等小国,不公平,大大的不公平。”
窥视镜内,与窥视镜外无一人相信古千凝的清白。
观察员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于似乎一道声音从天边炸响,“敢问南耀王妃,你这银子从何而来?还请你好好说道说道,若是非正常途径得来,我们不仅可以没收你的银子,还要将你驱逐出赛场。”
“驱逐赛场?这也太严重了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千北脸色变了变,朝身旁的阿红阿绿使了个眼色:若是他们敢乱来,将说话之人找到,必要时杀无赦。
观察员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却是非常执着的等着古千凝的回话。
古千凝刚找了个好位置躺下,正要闭眼,便听见有人在唤自己,不耐烦的道:“你们自己玩忽,职守,不好好盯着赛场,反倒怪起我来了。怎么,有谁规定了深更半夜不可出门剿匪?不可出门送信?不可帮忙寻亲的?”
剿匪?送信?寻亲?
这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吧。
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议论纷纷。
“单枪匹马上梨山剿匪?这怎么可能。”
“听说梨山的土匪可凶残了,能抓到他好像可以获得五千两银子,只是这么凶残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抓,开玩笑的吧。”
“这个山匪铁定是纸糊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被古千凝制服。早知如此,我昨夜也不睡觉,直接杀上梨山。”
“你们就听她吹吧,那山匪是真的凶残。你们没发现都这个点了,码头的人却才这么些吗?那是因为有的人昨日去剿匪,却反而遭到了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