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是第几个没有薛贵陪伴的夜晚了,宫主一个人在屋中连灯都不点,饭都不乐意吃了。
她居然觉得自己做的饭菜不如薛贵的好吃,分明那人做得可烂,而且第一回吃那人的饭时,她为了满足他的内心,硬生生吃了两碗,最后却独自吐得死去活来的。
难道她有自虐体质?
那她完蛋了,如此完美的她,怎能有这么可怕的体质。
她这平房也没法住了,处处充斥着那老实人的气息,让她越睡越憋气。
她作为绝情宫的宫主,怎么可以被个男人戏耍,不可饶恕。
古千凝与纪芷柔一直没有下山,而是悄悄观察着宫主的动向。
此刻见到她要下山,纪芷柔对着古千凝佩服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啊,居然能让宫主主动下山,牛。不过有一点,我是真的不明白,那个薛贵长得也不好看,宫主怎么还会为他上心了呢?宫主的品味也太次了吧。”
古千凝道:“老实人的一举一动都透露了真诚,不像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公子油腔滑调的,满脸写着不正经。他对你说爱,有可能之前对一百个,一千个说了爱。可老实人的爱是不轻易说出口的,一旦说出口了,那可就不一样了,铁定是被套牢的。绝情宫宫主明显感觉到薛贵对她的喜欢,现下却突然消失,而且屋内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这就说明人家是自己离开的,她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嘞。
怎么着,也得去看看真相到底如何。”
“也是,可有个问题我比较在意,绝情宫宫主都不知薛贵家住何处,她去哪儿找?”
古千凝满头黑线,“不知道吗?他俩没聊过?”
“反正我没听过,而且如果有聊,你觉得宫主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愣在那里吗?”纪芷柔指着前方那个小绿点儿,已经盘旋很久了。
古千凝只觉得心力交瘁。
纪芷柔道:“薛贵是你掳来的,你该知道他家住何处,你给宫主一个提示。”
古千凝满脸尴尬,“实不相瞒,我不知。我就是看他穿金戴银,长得一副老实相就给掳上山了,至于其他,我哪里会知。”
“社会莽撞人,我古家。”
古千凝不好意思的道:“别这么说,咱俩若是以姐妹相称,我怕那莫姓兄弟看了会面如死灰。”
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从弟妹,变成了大姨,多么的荒谬。
南耀观看席的俩莫姓兄弟,表情真当是一言难尽。
宫主在山脚下驻足了许久,一会儿看看东边,一会儿看看南边,一会儿看看西边,一会儿又看看北边。
有没有搞错,怎么那么多路口,薛贵到底在哪个?
宫主已经心累了。
她突然将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大喊道:“给我看清楚了,本宫主可不喜欢走冤枉路,我现在将你抛掷空中,你选出薛贵的去向,若是搞错了方向,那就不好意思了,本宫主只能来个断舍离,将你给融了。”
古千凝:我把绝情宫宫主逼疯了?
纪芷柔:我一直觉得宫主就是疯人院院长,这般看来,她该是疯人院镇院之宝才对。好一个绝绝子。
也不知是不是剑通灵,真受了威胁,反正那剑抛在空中,该是直直落下的,却硬是来了360度的旋转,最后落在了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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