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满是血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真诚的微笑,
“你还想要杀我吗?”
影月老天主沉默了,秦子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步步紧逼,想要击杀人皇传承者,这在人族里可是一件罪恶滔天的大事,即便影月老天主这样级别的盖世强者也会忌惮,毕竟这种事情关乎着一族的气运!
“子墨小友,你想要什么赔偿?”
影月老天主的明显的软了下来,秦子墨丝毫不买账,面无表情道,
“跟莫老道歉。”
影月老天主有些愤怒,当真你凭借人皇传承与玉玺就能无敌?
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很想出手,秦子墨直接祭出雷神之锤,人皇玉玺,四柄君子之剑,时空大戟,
一位白袍老者出现将秦子墨护在身后,
“怎么了影月,打了我崆峒派的人还想走?”
“这......”
“前辈无碍的,影月老天主已经向莫长老道歉了。”
有些愕然,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大小,“这怎么可能?!”
“老祖宗,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发生这些事情都是因为眼前的少年。”
少年?
“小家伙你是?”
“小子名为秦子墨,家中次子,家师玉虚子。”
玉虚子?等等他说的可是玉虚子?
“玉......玉虚子,是能颠覆了绝巅谷打的那个玉虚子?”
“正是家师。”
“要想让影月那个家伙认错的话,恐怕让你师尊来此还差不多,你还差的远。”
莫老上前搭话,“老祖,是这个小子让影月老天主认错的。”
秦子墨将人皇玉玺往的眼前晃了一下,
“这…这是人皇玉玺!”
秦子墨看到老祖吃惊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毕竟刚刚影月老天主已经失态了一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知本座…老夫可以看一下吗?”
秦子墨被老祖突如其来的客气弄得有些不适应,老祖细细打量着人皇玉玺,时不时会啧啧称奇。
“人皇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
“老夫在有生之年能够遇见人皇玉玺的确是侥天之幸啊!”
秦子墨抬了一下眼帘,“老祖不至于吧。”
老祖老泪纵横,“人皇玉玺乃是人族圣物,可号令人族,掌握无上的生杀大权,一族的气运全在你的身上了,子墨你肩上的责任很重。”
秦子墨点了点头,他自然知晓自己身上有着重担,但想不到这一枚小小的玉玺居然有着如此大的来头。
“不知老祖对这玉玺可有兴趣?”
“你莫不是要转让?”
秦子墨有些尴尬,老祖重重的拍了一下秦子墨的肩膀,“你要知道,人皇玉玺乃是神圣之物,神圣不可辱!”
……
青衣手持一柄轻寒之剑独自在荒凉的大漠上砥砺前行,
一队队黑袍人出现,漫天的煞气,狂暴的风沙,铺天盖地的锋芒,各种大阵重重叠加,每一座大阵都有着弑神之威!
重重弑神之阵叠加足以绞杀大神!
青衣面对着重重包围丝毫不慌,将轻寒剑拔出剑鞘,一轮月光闪过,那些大阵瞬间支离破碎,青衣眼神一变,无形的气劲此刻爆发,纤纤玉手一拨虚空,空间摇晃,大量的黑袍人被驱赶,玉足一点地面,一抹倩影手持一丝剑光,开始了杀戮盛宴!
每一刻伴随着黑袍人的惨叫,都有一滴血落在轻寒剑上,一眨眼的功夫,轻寒剑原本冷寒的剑身已经布满了鲜血。
秦子墨踏出一步,踩在山的台阶上,一种对大道的洗礼,每踏出一步都有着一种灵魂上的蜕变,这种蜕变与蕴道山是截然不同的。
秦子墨指着遥远的众多星辰呢喃道,
“看,那就是樱落星域,在远处看还真一枚飘落的樱花,若是如此的话,神武星在其中又扮演者怎样的角色呢?”
“我自神武星辰上走出真的是一种巧合吗?为何神武星可以砸开轮回路最后的大门,而我再次回去是神武星已经化为了一推尘土,这不应该啊。”
秦子墨正在急的抓耳挠腮,古神桐留在自己身上的纸条开始燃烧,一片片灰尘开始将秦子墨包裹,一丝丝熟悉的力量开始在秦子墨复苏,一种种强大的大道此刻重新焕发了生机。
原本枯竭的大道上开始出现了新的道种,犹如厉冬过后的春天,身躯变得无比伟岸,秦子墨只觉得自己的肉身充满了各种力量,身躯出现各种符箓,古神符文连接着各种力量,天人一族的力量开始复苏,秦子墨伸出一只手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在掌控者天地,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天地的意志。
“今日,吾以苍天的名义,定尔等死罪!”
“秦子墨你就是古神族的罪人!”
“罪人?不过是幻境罢了,想要干扰吾的内心?”
直接将这片星域抹平,秦子墨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星域的毁灭,虽然这只是一场幻境,但看到了眼前的画面,心中有着一股怀疑自己的感觉。
秦子墨看着神秘存在,
“我们是不是见过。”
“的确我们见过,不过你变了,心境更加强大了,不过你似乎已经抛弃了你之前所坚持的东西。”
咔嚓!
秦子墨的心境突然崩碎,出现另一个不可弥补的空洞,里面是空的,秦子墨伸手去摸,发现什么都没有摸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虚幻,仿佛要与周围的星域一起走向毁灭。
秦子墨笑了笑,眼神十分坚定,将身体上的痛楚抛到了九霄云外,原本已经消失的双腿开始凭空出现,吐出一部,星域的毁灭开始停止了,时空也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