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源感觉得到。
不管是把他当做父亲,还是其他长辈,安好对他的这份不一样,冯希源都想紧紧抓住。
所以,这些天林安好跟着他,冯希源不会逼得太紧,但,他会时不时制造点小暧昧。
比如,温柔地从身后抱住她。
偶尔,若有似无地亲吻一下她的发顶、鬓角,甚至耳朵。
小徒弟这方面有点笨,懵懵懂懂。
冯希源能察觉到,最早他抱她、亲近她的时候,林安好非常抗拒,非常紧张。
现在,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依然紧张,却不再抗拒。
安好习惯了。
对,习惯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渗透。
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腐蚀人的灵魂,变成一种依赖。
冯希源已经失去了像枭旭尧那样明目张胆亲吻、拥抱、抚摸、撩拨林安好的机会,他只能像一头不怀好意的狼,用这种阴险的,甚至见不得光的办法,悄无声息地腐蚀林安好的心。
冯希源知道,自己和天佑都在偷。
偷旭尧的爱情。
只是,天佑在偷林安好的身体。
冯希源,在偷林安好的心。
冯希源没觉得自己不光彩。
他爱安好,他想和安好携手共度余生。
安好又没有和旭尧结婚,现在,甚至还挂着天佑未婚妻的头衔。
她不是旭尧的私有物品,她是自由的。
她有选择的权利,可以爱自己想爱的人。
而不是,让旭尧决定她必须爱谁。
所以冯希源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最本能的做法。
他正大光明。
暧昧,却不下流。
他一直把握着那个度。
可是现在,那么真实地抱着林安好,冯希源突然觉得,他在本质上,其实跟天佑没什么区别。
他和天佑一样下流,甚至,比天佑还要下流。
因为,他那么狂热地想得到,小徒弟的身体。
因为,因为安好没有穿衣服啊!
不,不能说她没有穿衣服。
她穿了。
但她这身衣服,和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甚至,比没穿,还要诱人。
脑子里像钻进去了一百万只蚂蚁,它们啃咬着冯希源的脑髓,痛得钻心。
理智在一点点消失,冯希源的唇终于凑了过去。
对不起旭尧,我食言了。
我做不到。
这样的安好,我抗拒不了。
我想要她。
你说我是禽獣也好,说我是畜生也好,我就是想要她。
嘴唇吻住林安好的同时,冯希源的手,终于拉开林安好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服,紧紧包裹住她……
林安好晕晕乎乎,难受极了。
但是,突然,她看见了一汪清泉。
她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啊!
看见这样一汪泉,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跳进去,淹死,彻底淹死。
嘴唇被人吻住的时候,她觉得终于喝到甘甜的泉水了。
她像炸毛的小野猫,近似于凶残地回吻住冯希源,拼命啃咬吮吸他的唇舌,大口大口吞咽冯希源的味道。
冯希源的理智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哪里受得了林安好这样撩拨?
他的手颤抖地滑过她的丘陵,让她如同向阳花般瞬间怒放,缓缓,滑向她的腰。
“安好,安好,我是师父,你知道吗?我是师父……”
“师父?”林安好像是没有听明白,歪着脑袋看了看冯希源。
然后,她狡黠地冲冯希源笑了一下,张开嘴,直接咬住了冯希源的喉结。
“师父,我要……要……要吃你的棒棒糖!”
“轰”地一声,冯希源的世界坍塌了。
安好知道是他啊!
她知道他是师父,不是旭尧。
她愿意的。
她是爱他的,她也想要他。
和他一样难受,一样疯狂。
林安好的嘴唇贴住冯希源的喉结之后,感觉像在三伏天吃了一大口绿豆冰,说不出的舒爽。
她爱上这种味道了,极其迷恋。
她还想要更多。
疯魔了般,她的小手开始解冯希源的西装纽扣。
很快,冯希源的西服被她脱掉了。
她又去解冯希源的衬衣纽扣。
但是,衬衣上的纽扣实在太多,乱七八糟。
她解了半天,怎么都解不开。
索性,俯下头去,用嘴咬。
可是,口水都把冯希源的衣服濡湿了,还是咬不开。
“师父……师父你帮我……我难受师父……你帮我……”
听着林安好委屈又充满渴望的哀求,冯希源的心里像是伸进去了千百只小猫的爪子,那么不安分地,一下一下抓挠着。
挠得他肝胆欲裂。
受不了了。
他把林安好推开一点,自己去解衬衣纽扣。
但,他也解不开。
这衬衣怎么那么烦人,设计这么多纽扣?
以后,他要设计那种没有纽扣的衬衣,拉链好了。
抓着衬衣领口用力一撕,衬衣纽扣全部崩掉,衬衣终于被冯希源解开。
然而,像是心有灵犀,他才想到拉链,裤链就被林安好拉开了。
灵魂都像是被她掌控住,冯希源差点晕过去。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渴望过。
看着作祟的小徒弟,冯希源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林安好的裤子拉下来,重重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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