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冤枉了武襄阳了,他是既没演戏,也不知情。
他心思都放在了周婉言身上,对这两个孩子,他只能说来的意外。
当初他急需子嗣巩固地位,才允许这两个孩子的存在,不然早一碗堕胎药就给那良娣喝了。
平常时间就不在意这两个孩子,对他们的习惯,日常更是一窍不通。
又是双生子,从小生活在一起,有时候连亲娘都分辨不出来,更别提这个一直不在意他们的父亲了。
离盂兰盆会愈发的近了,莫欢这两日过的却不是很愉快。
其中一个原因是穆衍,他说他要去明州两个月,要分开两个月,所以剩下的这段时间他要把该吃的肉都吃到,吃饱喝足去明州。
夜夜缠着莫欢欢好,弄的莫欢都没精力去问候那个屁股还没好又开始作妖的安嬷嬷。
另外的原因就是周婉言,见天的给自己找麻烦,处处奚落。一个劲的拿自己生不出,是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花瓶。
莫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她很注意了。
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气的,更别提莫欢这被宠坏了的性子,有时候更是一点就炸。
醉情楼中,莫欢包下包间,听着隔壁唱曲儿,悠悠闲闲的靠在软榻上等人来。
一刻钟后一抹纤细靓丽的背影才悄然而至。
“哟,世子妃也有闲工夫出门了!”周婉言应邀而至,看到莫欢慵懒散漫的样子眉尖一抽,有段时间不见了,这小美人愈发的漂亮了!
一年前小美人还是一朵艳丽无双,滴血带刺的红玫瑰。
一年后便是盛开绽放娇媚美艳的海棠花,美丽又带着剧毒,令人心怯,又甘为美人裙下臣。
甘之如饴。
“少打趣我,这些日子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盂兰盆会而已,往年又不是没办过,这次却是格外的兴师动众,还非要参加的人,每人手持一盏自己做的花灯。”莫欢颓废的低下头,她是真的对放花灯这事不感兴趣,也对做花灯不感兴趣。
“今年和往年不一样,今年安吉大师回平城可是带着“佛”回来的,意不同,今年的盂兰盆会自然也不同。”周婉言摇头,现在是一年比一年热闹了。
“是挺不同的,今年的漠河狩猎都不用去了!”莫欢轻轻打过哈欠,她倒是对狩猎感兴趣。
“狩猎,见血腥,那不是和安吉大师回来产生冲突吗?”周婉言语气也有些可惜,去年还没玩痛快呢。
还被迫在床上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
莫欢低头,这些不是大事,大事是穆衍要走三个月,这三个月这平城里不太平的,府里还有作妖的安嬷嬷,病中的老王妃还有温若然,真难。
”说的也是,我好像听说周婉言和那西齐太子就是情定的盂兰盆会。”莫欢撑起身子来了精神,莫欢想不通,武襄阳怎么会喜欢周婉言。
周婉言哑然,想起莫欢失忆了,不记得了。
缓缓解释:“你可是大媒人呢,做了一盏芙蕖灯送给周婉言夺得头筹,还得了武襄阳的青睐,还说什么,杏花微雨,十里芙蕖,这武襄阳立刻就把与我的婚事退了,娶了周婉言。三座城池为聘,可了不得。”
周婉言连连惊叹,这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就这样了,武襄阳竟然连三座富庶城池都拱手相送。
莫欢薄唇微张,听到那杏花微雨,十里芙蕖那句心底有了计较。
武襄阳这是把周婉言当成了自己,当成了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