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涛哭笑不得，“你就说昨晚你有没有和别人打过架？”
“打了。”
其实不算打，是林瀚单方面压制那人。
“我看他们在欺负女生，我就过去了。”
林瀚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方涛。
方涛听完，笑着拍上林瀚的肩膀。
刚才的语气也放松了下来。
“可以啊，英雄救美！”
“虽然你得罪了叶家，但是你赢得了京汽集团。”
林瀚心里可从来没有权衡过帮谁的既得利益更好。
只是觉得一群男人欺负女人就是不行。
“那我得罪了叶家，怎么办，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要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方涛与人结怨，那他就太不好意思了。
方涛摆摆手，无所谓道：“没事，叶家而已，算不上什么。”
“那就好。”
……
林瀚这几天的计划也很忙碌。
他开着车开始巡视小型连锁超市所有的分店。一天一家店，每天在店里陪着所有小型超市的员工一起工作。
所有的分店其实才是全问天超市品牌的骨骼。
这些骨骼的健康，才能撑起那些大型超市。
分店统一的，一进门最显眼的货架摆着“白猫淘气五千问”包装的辣条。
几天过去所有分店巡视完，林瀚这才来到大楼的办公室。
林瀚见全问天不在办公室。
只好一个人坐在茶海旁，一个人泡起茶来。
三泡茶刚下肚。
就见全问天带着一个抱着纸箱子的员工一起走进办公室。
员工把箱子放下，便出去了，在办公室只留下了林瀚和全问天。
林瀚照顾全问天过来坐着喝茶。全问天却满脸阴霾。
全问天语气低沉地问道：“你还不知道？”
林瀚一边给全问天倒茶一边疑惑道：“什么东西不知道，一上午听到的都是没头没尾的话。”
他指的是方涛，全问天自然是不知道的。
全问天叹了口气，拆开纸箱，从里面掏出一袋辣条。
“怎么了？辣条出问题了？”
林瀚接过辣条，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他一脸疑惑看着全问天。
“尝一下。”全问天继续说道。
林瀚撕开包装，拿出一根辣条。
香辣的味道一下钻进了林瀚的鼻子，是熟悉的味道。
他把辣条放在嘴中，牙齿咀嚼的触感也一样。
只是，这辣条的味道，在原来的基础上少了几分甜辣味。
缺了这几分甜辣味，辣条瞬间没有了吸引人的点。
这是怎么回事？
林瀚看了一眼全问天，当即拨通陈牛的电话。
“陈牛，最近厂子还有分厂的质量把关最后还是你验收嘛？”
“是啊，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啊。”
“那原料供货商换人了吗？”
“也没有啊，那些供货商都和我们打交道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换人不通知你。”
全问天也没说话，只是在林瀚挂掉电话之后，让他的看一下包装袋。
林瀚又仔细地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