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说要养你了?做被我养的女人,你还不够格,我的意思是说……”
“好了,夜总,谢谢你帮我修好了淋浴器,但时间真的不早了,您该走了。”顾茵茵生怕听到接下来的话。
如果,如果他真的说出了口,她要怎么回答?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心?
夜凌溟眼神猛然暗了下来,迸发出骇人的光。
他掰住顾茵茵的肩膀,那么的用力,仿佛是要捏碎她一般:“顾茵茵!你还真是清高的很啊。”
“我就是清高,所以希望夜总能快点离开,这个时间被别人看到有陌生男人出入我家我名声会受损的。”
陌生男人?他是陌生男人?好,很好!
“既然这么清高,五年前又何必设计爬上我的床?”他语气轻浮,好似多看不起她。
五年前的事情,是一个她和夜凌溟过不去的坎儿一样。
只要提到五年前,就好似有人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她曾经多么的下贱一样。
那是一种犯错后不被原谅的感觉。
可夜凌溟却偏偏每次都用这一点刺激她。
吃亏的是她好么?她不但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还被迫背井离乡那么多年。
“夜凌溟,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顾茵茵怒了,将他一把推开,眼中的晶莹闪烁着:“五年前要不是你,或许我还没有那么惨。”
就是因为他,想要收购顾氏,顾严才会想出这么下作的办法好拿到威胁他的把柄。
可是牺牲品却是她。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她?
始作俑者难道没有他的份儿吗?
一个姑娘家,怎么也是要脸的好么?为什么要天天听他将那些耻辱挂在嘴上羞辱她?
夜凌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拧着眉头,一脸的深沉:“因为我?顾茵茵,你真敢说啊,不是你用的药?不是你爬上我的床?”
她早就想要做自己的女人,以前是,现在回来也是,明明两人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她到底还在矫情些什么?
“是!因为我那时候犯贱,但我现在后悔了可以吗?请你离开这里可以吗?”顾茵茵吼着,像是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完般的用力。
“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夜凌溟冷哼一声,今天犯贱的怕是他!
忙完工作,连休息都没休息,接到她的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赶来。
然后呢?
他又得到了什么?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刺。
他却偏偏要招惹,偏偏放不下,不是他犯贱又是什么?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冲出门去,甩手将门甩上。
门被惯力甩的‘砰’的一声,震得顾茵茵耳朵有些轰鸣。
她昂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