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嗯了一下,再次朝着讲台那边看了一眼,方毅行没有看过来,南希便也就带着顾延之先走了。
两个人先奔着教学楼过去,下午的时候课应该不多,教学楼这边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少。
南希带着顾延之一层楼一层楼的上去,给他介绍了自己的班级,还给他介绍了自己以前跟方毅行蹭课时候的阶梯教室。
顾延之站在门口看了看教室里面,“你以前经常和方毅行一起上课?”
南希不知道顾延之是不是介意,于是就说,“也不是经常,就是遇到自己感兴趣的老师讲课,会过来听一听。”
顾延之点点头,随后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学的专业也解剖尸体吗?”
南希点头,“当然要,那是我们的必修课,从医之人都是要面对的。”
她似乎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儿,然后开口跟顾延之讲,“那个时候我们解剖课程用到的尸体是要自己去搬过来的,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只让男孩子去做,老师为了练我们的胆量,也会让我们女生过去。”
他们那个时候是两个人一组,每次轮一组去搬一具尸体过来。
其实尸体都是被保存封好的,他们并没有办法看清尸体本身的模样。
但是那个东西搬在手里,依旧让他们心惊胆战。
南希还记得跟她一组的那个女孩子,从看到尸体那一刻就开始哭,一直到两个人把尸体搬到解剖室里还在哭。
她其实也是害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哭成那个样子,她的恐惧好像一下子就减了不少。
老师因为这个还夸过她,说南希是他手里第一个第一次搬尸体就面无表情的学生。
南希当时没太好意思说,她之所以没有表情纯粹是被吓的。
顾延之牵着南希的手捏了捏他的指根,“你胆子一向很大。”
南希挑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顾延之,“为什么这么说?”
顾延之吸了一口气,虽然知道有些话不该提,但还是说了,“你姐之前跟我说的,我之前向你姐打听过你,她跟我说了一些你的事情,我觉得你很有个性,很有脾气,也很有胆量。”
南烟当时说了很多南希任性发脾气的事情,说她的各种不懂事,顾延之以前没有什么察觉,现在想来,这姐妹俩的关系应该那个时候就不太好了。
南希应该也是想到了什么,她只是说了一句,“没办法。”
她这三个字也没有具体解释究竟是阐述的什么意思,但是顾延之一听莫名的就有点心酸。
其实不过是小女孩子的小任性和小顽皮,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不过南烟说,程茗玉对南希很头疼,也不是很喜欢,数落过南希很多次。
现在想来,程茗玉上一次无缘无故的找南希麻烦,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对了,你当时为什么会选择学医,我记得你们家那个时候都是不赞成的,因为这个你还跟他们闹得不太愉快。”
南希哦了一声,“很小的时候生病去医院,哭着喊着不想打针,可我妈还是把我按在那里,让医生给我打了针,那个时候我就想,好,既然你们给我扎针,那我以后也要扎别人,这个亏我不吃。”
顾延之听前面的时候还严肃着一张脸,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结果听到后面就愣了,最后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音来。
南希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什么特别伟大的思想觉悟,我就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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