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看着苏黎脸上的笑容，一时呆住了。
他从未见苏黎这样对着他笑过。
苏黎生的像他母亲，他母亲生前总这样对他笑，满脸的幸福……
近二十年过去了，妻子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清晰如昨。
一瞬间，老爷子的眼睛湿润了。
“小黎，”他颤着声音唤，“爸爸……对不起你。”
苏黎唇线崩的紧紧的，眸子有些泛红，扭头看着墙上的挂钟没吱声。
风玫捏了捏他的手心：“我出去等你。”
“不用。”苏黎拽着她，起身，“我们回去吧。”
苏老爷子满脸苦涩，眸中的希冀暗淡下去。
风玫看着苏黎，见他是真的不想与苏老爷子说什么，手一松：“那你出去等我，我有话与苏老爷子说。”
苏黎：“……”
苏黎出去，风玫又在病房待了十多分钟。
等她出来时，苏黎似不经意扫了一眼房内病床上的人，那人正坐在床上陷入沉思的姿态。
“你与他说了什么？”到了车上，苏黎忍不住问风玫。
风玫白了他一眼，看向前面的司机：“去商场。”
而后又对苏黎道，“咱们去买点核桃，给你补脑。”
苏黎沉默——她若是会告诉她，也就不会让他出去了。
或许真该补补脑了。
不然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他们口中的算计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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