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说：“只是习惯了，那我以后不变了？”
程跃点点头：“别变了呗，你还省点事，我也总得适应你的本体吧。”
“好。”
“说起来这几天我的精灵好闺蜜难得休息，说不定哪天就来找我玩了。”
“我回避？”
“她不用，她会帮我保密的，除非她觉得咱俩不合适会跟我老爸老妈说。
不过她知道你，还不止一次跟我说要不然跟你试试不合适再分手什么的。”
桑，抓重点，试试。
“你现在是在……试试吗？”
程跃跳起来打桑的脑壳。
“想什么呢，除了不住一个屋子，咱俩算得上同居了多少年？还试试？试什么？试你行不行？”
话音刚落程跃就想把话吞回去然后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桑一只手摁住程跃的肩膀，问：
“你想试试吗？”
“不不不不想，我就随口一说你不要当真！”
程跃的嘴，早晚把自己坑死。
包括程跃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但她依然改不掉嘴欠爱口嗨的臭毛病。
程跃双臂交叉放在身前，稍微蹲下一点从桑手里解放自己的的肩膀，迅速后退。
桑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跃。
程跃心里一团乱麻。
让你嘴欠！
让你嘴上不把门！
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口嗨就口嗨不知道分人？
让你嘴欠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完犊子咯……
第二天，程跃早上晨练完，在厨房指导桑做培根煎蛋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
“小柯？”
“对啊，现在还在家里。”
“小芸芸去找你了？”
“待在你那也不错。”
“嗯，是挺麻烦的。”
“她好像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但是不太想接受这个事实。”
“主要是里砂一直叫她白轩。”
“被当替身谁都不会开心嘛。”
“你今天要过来？可以啊。”
“嗯？外面？”
程跃跑到门口去开门，看见柯瑞芬在她门外飞来飞去。
一头银色长卷毛在太阳的照耀下格外晃眼。
“小柯，进来啊。”
柯瑞芬飞进屋里，一眼就看见摆出早饭的桑。
桑也看到了柯瑞芬，也注意到了她的双腿。
他们彼此仔细打量了一会。
柯瑞芬想：嗯，紫头发，紫红色的眼睛，跟程跃描述的那个……
嗯？差的有点多？
柯瑞芬本来都打算把翅膀收起来了，一下子又撑开扥住程跃的胳膊把她往二楼带。
桑眼瞅着柯瑞芬把程跃带上去，大概猜到她们是要说点什么，也没在意。
柯瑞芬把程跃拉进她的房间关好门把程跃放在床上让她坐好。
然后柯瑞芬才收起自己的翅膀也坐在程跃身边。
“小跃，那个是什么情况？
跟你说的货不对板啊，是不是差的太多了点？”
程跃解释道：“说来话长，都是误会和巧合。”
接着程跃用最快的语速最简单易懂的形容把她和桑之间的事描述了一遍。
就这她还叨叨了五分钟。
听完之后——
“我差不多明白了。
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凛冬的一员，凛冬被天道大大端掉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他变成了你众所周知喜欢的类型接近你并且成功钓到你是吧？”
程跃摆摆手：“怎么能说是他钓我呢，要说也说是我先钓的他，然后他钓的我。”
“小跃，你难道不觉得他那个身高似曾相识吗？”
“觉得啊。”
“结合你刚才说的，再加上我进门之前又发现他看我的腿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沉重，我感觉他知道我的腿是怎么断的。”
“我大概猜到了，一开始我没见到他本体的时候还以为他就是个普通高层。
见识到本体之后我就觉得大概就是以前跟着付易洲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