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啊，这位是……”
“我男朋友啊。”
“哦，哦哦……
小伙长的挺帅个子也高，挺好的。
就是这个染发耳环的你不管管？”
“他又不是我学生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啊，管那么严干嘛我又不是他妈妈。”
“嗯，也是也是……”
“吕姨再见，我们去买菜啦！”
桑对着这个吕姨点点头：“阿姨再见。”
吕姨听见桑出声，看着他和程跃的背影，心想：
“小伙子看着挺成熟的，声音倒是挺年轻的。
这么看着跟小程也挺配的。
得跟老姐妹们说一声那些个大孙子别想着挨个介绍了。”
就这么三两步的路，程跃和桑硬是遇上了两个老奶奶三个老大爷。
问的问题也都大同小异。
老人家们对桑外貌上的在意让桑开始深深地怀疑自己顶着恶魔的外貌在全是人类的世界里溜达是不是确实不好。
程跃倒是不厌其烦的扯一点小爱好中二一点也没什么之类的谎打圆场。
经过这一路的深思熟虑，买完菜回家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屋子给自己换了个人类的外貌。
“倒也挺像那么回事的嘛。”
桑对着镜子拨开鬓角的深紫色头发，用棕红色的眼睛圆圆的瞳孔看着原本被遮盖住的人类的耳朵。
原本的“一排”耳钉变成了“一溜”耳钉。
“啧，还是有点不习惯。”
程跃在厨房把菜收拾好放进冰箱之后走到客厅，就看见三千在那熟睡，白糖在咬三千的尾巴玩。
“诶?桑呢？”
程跃问。
白糖抬爪子指了一下桑的房间：
“进屋去了，不知道在干嘛。”
“难道是被路上大叔大姨们的灵魂拷问搞自闭了？”
“谁知道呢。”
“那先让他自闭一会吧。
白糖，视频处理的怎么样了？”
“！
……
还差一点，有几个人家里的电脑保密等级特别高，直接凭空删除会被发现异常。
我正在用一个外国的假IP攻击他们电脑的防火墙，打算把那几台电脑的防御全拆了再删视频。”
“谁家的电脑保密等级那么高还要存我打太极的视频啊。”
“荣光家的。”
“荣光家的?”
“对，荣光家的老爷子对你打的太极很感兴趣，所以用家里办公用的电脑存了那几个视频……”
“……”
“荣光家老爷子要那视频你删了干嘛？”
“……哦对哦，你主要目的就是认识到荣光家的人，然后方便跟他们一起满世界晃悠还不会被怀疑目的不纯。”
“快把人家的防火墙修好。”
“晚了，他们早就发现我在攻击防火墙了。
现在已经在修理了。”
“你不会暴露吧。”
“当然不会！我是谁！我的科技水平领先这个世界几百年好不好！”
“啊啊～是是是～其他地方还有我视频吗？”
“没有了，外网上的也都删干净了。”
“那就行，下次不要再随随便便发我视频到网上了，我还不想当网红。
至少你提前跟我说一声好不?”
“知道啦……不会再有下次的啦～”
“就算给我打码也不行。”
“你怎么！好嘛……”
白糖正暗搓搓的想着下次把程跃打上码换个马甲再发到网上一次。
结果就被程跃一眼看穿并切断了这个想法。
然后程跃就去敲桑的门。
“你在干嘛?不会是在哭吧？桑?
呜哇不会真的在哭吧……”
桑还对着镜子熟悉自己的新形象，脸没怎么变但是变化还是很大。
他听见程跃在外面怀疑他哭了，眼角跳了跳，三两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程跃一抬头就看见桑变成了黑毛，眼睛都颜色也很贴近普通人类的颜色，耳朵也跟着变了。
“你还真受打击了?”
“我没哭。”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道。
“……”
“……”
“我只是觉得在这个世界走到哪都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感到好奇很麻烦。”
“我还以为你是被叔叔阿姨们的问题打击到了决定不做恶魔了呢。”
“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