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仪式的后遗症?”
看着全身镜镜里自己后背上那个一看就是某恶魔本体同款翅膀的纯骨骼版本的红色纹身，程跃觉得要不是身上没有血，搞不好刚才那货真的用刀划了她的后背。
白皙的后背上那鲜红的骨翅看起来醒目又栩栩如生，程跃动了动肩膀，蝴蝶骨跟着动，背后的翅膀也想真的在扇动一样。
程跃看够了背后的那个翅膀纹身，才抬手看向自己的手指，一个和桑眼睛颜色一样的宝石戒指套在自己手上。
这个戒指上的宝石怎么看怎么眼熟，跟桑耳朵上那个紫红色的耳坠一毛一样。
“看好了吗，宝贝儿。”
桑推开衣帽间的门，现在他已经变回平常的样子，好像刚才那个模样从没出现过一样。
“看好了看好了，我前天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的把求婚地点放在了床上。”
程跃还在看手上那个戒指，貌似在研究这玩意还有什么其他用途。
“咳咳……我也不想真的在床上，但是如果不这样你大概要疼的骂人。”
“这样啊……要是不戴这个我刚才会很疼吗？”
“会。”
“我刚才要是乱动或者离你远一点也会很疼吗？”
“会。”
“你们恶魔的仪式好变态哦。”
“还好吧……也就疼了点，实际上一点伤害都没有的。”
“也就?点?那个痛感我都以为你是拿刀在我后背画花了还叫疼了点?”
“所以叫你离我近点别乱动啊，离我近点不就舒服多了。”
“哦。”
“你现在是要睡觉还是继续？”
桑好歹套了个睡衣，程跃是直接抓了个袍子往身上一匹就跑过来了，现在光着后背对着镜子，基本上等于啥也没穿。
“睡觉！我疼了一个小时哪还有心情干好事！”
“好，我去放热水。”
“嗯。
对了，你现在……”
“感觉非常好，如果我把这个扔了，他就没那么容易再抓到我了。”
程跃看出来了，这个恶魔现在就是一个双喜临门的兴奋状态，心情好的不得了。
“那你要扔了？”
“不扔啊，我跑了他不会来你这蹲我吗，没意义，留着吧。”
“确实，你原先耳朵上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耳坠耳钉现在都没剩几个了，再摘就没了。
我还挺习惯你这个杀马特的样子呢。”
“杀马特……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说什么好话，是你不羁的发型不够杀马特还是你这一头紫毛不够杀马特?或者你耳朵那么多耳洞不够杀马特?”
“……”
“说起来你本体那个样子头发要比现在长一点吧？那样更杀马特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见识过我家那边的风俗习惯，你会觉得我就是那股清流。”
“嗯哼?再清流能有梁文那地主家的傻儿子清流?”
“他那叫泥石流，我承认我在憨这方面比不过他。”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