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怔住,忍不住确认了一遍:“我?”
秦瑞没说话,痛苦的闭上了眼。
厉霖川眸中泛起了骇人的寒意,冷笑一声,转了转指间的戒指。
“为什么叫我去?”顾晚莞不太明白,“我应该并不认识她。”
“是个从上学时候就缠着秦瑞不放的女人,”厉霖川淡淡的和她解释,“性格癫狂又疯魔,多半是听说了你们车祸时候的事,把你当成了眼中钉。”
顾晚莞了然,似懂非懂的问:“既然这样,我去一趟不就是了,趁着这段时间,秦家也可以做做准备。”
经历了这么多事,顾晚莞不会再像从前一样轻易的相信什么人,只不过对方既然要求了,想必不会那么轻易出手,那她过去一趟,给秦瑞争取一点时间也是好的。
“没有那么容易,”秦瑞低声说,声音闷在喉咙中间,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晩菀,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
顾晚莞蹙起了眉,转而看向了厉霖川。
“当年有一个给秦瑞送过情书的女孩,被她单独约出去,造成了终身伤害。”厉霖川半眯着眼,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像一幽深的水井,最深处是看不见尽头的乌黑色,最外面一层,像是凝满了冰棱,“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半小时时间给另外一个人造成终身伤害,那得是何其残忍的手段,顾晚莞被他话里的深意镇住,慢慢握紧了拳头。
“所以你在外面坐了一早上,”厉霖川扫了眼秦瑞,语气毫无波动的问,“结论呢?”
两者选其一,总要舍弃一方,秦瑞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毫无意义的呢喃:“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