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谢刑注意到她的视线,十分不要脸的凑近了些,“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
顾晚莞面无表情的抬了抬眼。
她眼里没什么波澜,也几乎看不出情绪,似乎刚才对厉霖川说的那几句话抽干了她所有的养分,谢刑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无聊的“啧”了一声,踢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应该知道,伤口长时间不处理会感染,”刚才的许哥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件白大褂,点亮了屋里的灯,“拖了多长时间?”
“个把小时,”谢刑不甚在意的回答,“这不是跑到你这儿了么,别念叨。”
“我这儿没有麻醉,”许哥转过身,拿了把消过毒的镊子和纱布,“你忍着?”
谢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像他们这样的人,疼痛已经是家常便饭,若不是早就习惯了,他也可能带着伤耽误这么久。
“顾小姐是吧?”男人眼神落在了顾晚莞身上,“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他手里都是消过毒的器械,不方便动手,需要顾晚莞带上消毒手套,把粘在谢刑伤口上的布取下来,好方便他处理伤口。
“我明白了。”顾晚莞点了点头。
清理伤口是个精细的活儿,顾晚莞虽然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但动起手来还是和专业的有差距,她拿起医用剪刀犹豫了一下,转而看向了谢刑。
“你确定让我来?”
“来,”谢刑的眼神在灯下晦暗不明,一动不动的盯着顾晚莞,“随便弄,我不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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