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刑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他对权风衍并没有多深的执念,之所以配合顾晚莞,一是因为担心,二是因为任务,听到她不准备继续,更加落得轻松,仔细打量起她来。
“哭了?”谢刑猛地拧起了眉,目光在她泛红的眼尾扫过,眼角一抽,当即冲着她刚来的方向抬起了步子,“谁弄得?”
“没有,”顾晚莞赶忙拉住了他的手臂,“我的隐形眼镜歪了而已,楼梯里没有灯,弄了好久才弄正……”
谢刑对她们整的这些东西并不了解,闻言狐疑的停住了脚:“真的?”
“真的,”顾晚莞笑了起来,“别总摆出一副臭脸,喜欢你的女孩子都不敢靠近了。”
她这一笑,谢刑刚才升腾而起的焦躁才慢慢退去,轻嗤了一声:“谁稀罕……”
好歹长了一张具有迷惑性质的脸,这些年谢刑出现的地方,没少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在国外的时候,甚至还有人打听到了袁江那里,可他一个都没有正眼瞧过。
“好,你最酷,”顾晚莞十分敷衍的点了点头,她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挂钟,低声和谢刑商量,“谢刑,我还有些别的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善个后?”
既然接到了邀请函,不和主办人见一面寒暄几句再走,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顾晚莞记挂厉霖川,再待下去只会觉得更加坐立难安。
谢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顾晚莞对权风衍的事有多执着,他比谁都清楚,平时哪怕只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都会不依不饶的追查到底,今天却一反常态,说刚才没发生什么,他绝对不会信。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顾晚莞并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她下意识又看了一眼时间,不自觉蜷了蜷手指,“我会想办法和赵家解释。”
谢刑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端起旁边的酒杯大大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