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徐破浪眼看着唐自强快要厥过去，出声阻止，“我去查一查，如果幸运的话，你那两个古董还能拿回来……然后你们几位，麻烦跟我出来一趟，我还有些事想了解。”
知道唐自强不是和那些人有接触，顾晚莞就放了一半的心，虽然她也没想到唐自强找的人竟然是厉霖川选好的合作对象，但并没有细想，跟着走了出去。
徐破浪是了解在场这几个人的为人的，所以并没有怀疑什么，问了几个常规性的问题，又单独和厉霖川谈了两句，便被人叫离了这里。
“川哥，”秦瑞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开口的机会，“那个物流公司靠谱吗？唐自强也不是傻，他敢这么赔上仅剩的家底出手，多半也有把握，我担心……”
“嗯，”厉霖川知道他要说什么，淡淡的应了一声，“所以，我们得做两手准备。”
“怎么来？”秦瑞犹豫道，“总不能同时和两家公司合作……”
“有什么不能？”厉霖川勾了勾嘴角，“晚山不会被任何一个公司垄断，想合作就该拿出来些诚意。”
一旁旁听的顾晚莞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一般情况来说，确实不会同时和两个公司合作，这之间牵扯的问题太多，很容易造成不好的局面，可放在我行我素的厉霖川身上，又给人一种很合理的感觉，仿佛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
“话虽这么说，”厉霖川在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秦瑞肩膀上拍了下，“我们的第二个合作对象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抽个时间，和我一起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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