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现在声色酒店的时间并不是高峰期的时间,钟平说是要保护其他客人的隐私也未免太牵强了。
“何止是牵强呢?”权岳也搭上了话,“我们和声色酒店的关系一直不错,在门口出了这样的事情,放在从前,想要监控录像,钟平也会配合,怎么眼看就要合作了,反倒这么一点小要求就拒绝了?”
遇到了这样的事,就算他们要报警解决,调取监控也是必然的流程,钟平的隐瞒,更像是为了刻意包庇什么人而做的。
“厉哥,”说话间,处理好伤口的谭乐出现在了门口,“我好了。”
他没有备用的衣服,虽然用绷带缠住了伤口,但身上的血迹还是尤为明显,维斯瞥了他一眼,将目光投向了厉霖川。
“怎么回事?”
“酒庄的路上,遇到了麻烦,”厉霖川懒洋洋的勾了勾嘴角,他身高腿长,即便什么都不做,单纯的站在原地,就有一股十足的压迫感,“已经解决了。”
“看谭乐的样子,并不是小事,”库伯紧接着抬起了头,意味深长的说,“Li,你解决问题的速度,比我们快的多。”
“客气,”厉霖川垂眸瞥了他一眼,因为刚才的动作而被扯开的衬衫扣子,在他身上完全没有狼狈的痕迹,反而平添了一股慵懒的落拓感,“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教教你。”
“只是解决的快吗?”库伯不自觉的加快了语速,“如果真有人想要你的命,怎么可能这么快脱身?维斯教父刚才也遇到了危险,你来得这么晚,难不成不是在为了后续的事做准备?”
“说什么鬼话,”谭乐冷嗤了一声,“威廉先生遇到了危险,你们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反而指责没到场的人,库伯,你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