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像是刚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的小孩子，连英俊的五官都因此变得更加具有光彩。
“你会替我说话，为了我，和他们争论，”权风衍勾着嘴角，自顾自说道，“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很好。”
好个屁！
顾晚莞在心里怒骂，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嘲讽道：“怎么，你缺爱？”
“也许，”权风衍不以为意，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难得的醉酒而打开了话匣，“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我的母亲告诉我，如果被别人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那我就要直接抢回来，如果对方不给，那就想办法，让他变得愿意。”
“比如呢？……”顾晚莞拖延时间，一边问，“什么办法？”
“小的时候，我的同学抢走了我的玩具，母亲说，她不会出面替我讨回公道，如果我还想要那个玩具，那就去自己要回来。”
这是权风衍第一次提起他的母亲，顾晚莞抿了抿唇，几乎是肯定的说道：“你要回来了。”
“没错，”权风衍发出了一声轻笑，“我当然，会要回来。”
“怎么要的？”顾晚莞继续问。
权风衍沉浸在回忆里，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松了许多，顾晚莞不动声色的摸了摸枕头下，视线一直盯着权风衍没离开。
“他不会游泳，”权风衍思索了片刻，淡淡的说，“所以，我把他推下了泳池，不说出东西在哪里，我不会救他。”
顾晚莞忍不住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