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感觉一道惊雷从自己天灵盖“轰”的劈了下来,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
不行这两个字有很多种含义,但是厉霖川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的这个,不管怎么想,应该都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你怎么知道的?”
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但这种事情,也可以这么坦荡的交流吗?
“我下的药,”厉霖川直起身,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药性怎么样,当然清楚。”
“什……什么药?”顾晚莞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欲言又止的看了两眼厉霖川,挪着离他远了一点,十分戒备。
“你脑子里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厉霖川皱眉,“回来。”
顾晚莞飞快摇了摇头:“你先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再考虑回不回来。”
“当初冲悬崖上坠下去,我废了他一只眼睛,”厉霖川无法,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后来细想,总觉得光是这样太便宜他,又做了些别的。”
“可他昨天晚上……”顾晚莞脱口而出,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干笑了两声。
“没到那种地步,”厉霖川伸手把她捞了回来,英挺的眉宇间笼上了一层阴翳,“他有什么想法阻止不了,但真的付之行动,心脏就会负担不住。”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放心你和他一起?”厉霖川抬手按了按她的唇,“说实话,他做了什么?”
“没……”顾晚莞耳根有点发烫,“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确实……但是我有防备,我从谢刑那里拿了一把刀,他靠近的时候,对着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