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垂下了眼，似乎因为这个问题，陷入了思考。
“不用有顾虑，”维斯并不催促，反而笑了笑，“严格来说，我虽然算是风衍的长辈，但我也同样欣赏Li，所以无论你喜欢哪个，我也不觉得奇怪。”
“厉霖川吧，”顾晚莞牵了牵嘴角，“毕竟这么多年了。”
“原来如此，”维斯点了点头，“实不相瞒，你刚跟着风衍来这里的时候，我还在奇怪，毕竟我们曾经见过一面，你看上去，对Li的感情不是假的。”
顾晚莞没回话，她手肘支撑在扶手上，目光低垂，看上去似乎顺着维斯的话陷入了某种回忆，实际上脑海中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厉霖川说维斯想利用这件事把自己拉下水，牵制他的同时，让权风衍和他形成互相制约的局面，所以在维斯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顾晚莞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她的感情越倾向于厉霖川，对维斯来说，局面越可控。
“不过可惜了风衍那孩子，他是真的喜欢你，”维斯摇摇头，笑着感慨。
“我不喜欢脚踩两条船的男人，”顾晚莞像是刚刚回过神来，漫不经心道，“喜不喜欢的另外谈，权风衍今天这件事，做的很不道德。”
“是啊……他平时不像是这样的孩子，想必也是因为最近权岳施加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才让的他喝醉酒之后做出这样的事，”维斯轻轻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一来，你在这里的处境就有些难了，顾小姐，在我看来，库伯对你，也很感兴趣，你看……”
“不可能，”顾晚莞打断了他，“权风衍也就罢了，威廉先生，我对库伯，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维斯视线微凝，目光在顾晚莞脸上扫了一圈，浅笑了一声：“那是我想多了，你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