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发出了一声闷哼。
厉霖川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低笑了一声，任由她把脸埋进自己怀里，抬手揉了揉她脑后的头发。
“好了，别装鸵鸟了，我过来确实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顾晚莞侧了侧脸，露出了耳朵，表示自己在听。
“维斯的助理，是个不能小看的人，”厉霖川稍稍正色了些，低声道，“当年他命悬一线，是维斯救下来的，从那之后对他马首是瞻，不论什么事，只要是维斯授意的，他都会去做。”
顾晚莞“嗯”了一声，静静的听着他的后文。
“他让这样一个人跟着你，有他的用意，但不论如何，别和他对着干。”
厉霖川目光清淡，手臂收紧了些：“我会加快进度，但是你必须安全。”
“我知道了，”顾晚莞拍了拍他的手臂，轻声安抚，“维斯不可能真的让我从中作梗，他需要的，就是我在这次的生意里录个面，给他们留下一点决定性的证据，对不对？”
“没错，”厉霖川冷哼了一声，“拿捏了你，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这一部分的生意交给我，等钱挣够了，再让库伯把我推出去，干干净净的接受调查。”
顾晚莞眸色沉了沉。
“在这之前，我是想自己担下来的，但是维斯额的防范心很重，用了三年时间，没能打消他的顾虑，”厉霖川垂眸看她，缓缓勾了勾嘴角，“现在不同了，你在这里，他会觉得自己掌握了我全部的后顾之忧，用起我来，也就不会束手束脚。”
“那我来对了呗？”顾晚莞忍不住开始翘尾巴，指甲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你看，如果你早点和我说，这件事没准早就解决了呢。”
“是，”厉霖川忍着笑，严肃点头，“我早该和你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