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开脸,清冷着眉眼,皇甫砚真抬手推开皇甫长安,后退了半步:“你只管当做没看见,我不需要你的假情假意,这回权当是我替母妃还的债,以后你我各走各的,两不相欠!”
艾玛!好难搞!
她难得说上一次甜言蜜语,二皇兄不给面子也就罢了,居然还闹得更凶了?!什么叫各走各的两不相欠,丫是要削发为尼出家当和尚吗?还两不相欠!
“二皇兄,别闹了,人家无夜还在边上看着呢,你多少给本宫留些颜面呀……”跟上前搂紧了皇甫砚真的小蛮腰,皇甫长安垂眸,说话间就要去撕开他的衣服,帮他下药包扎,“不管怎么样,先把伤口料理好了再说……”
上官无夜原本是双手抱胸杵在旁边,冷着眼睛看奇葩,听到皇甫长安那么一说,不由得眼角狠狠抽了抽……不忍直视!
冷哼了两声,上官无夜即便转过身去,挪开了视线,恨不得能把耳朵也堵上。
照这个情形下去,这个国家迟早要灭亡,这个陛下钦定的太子爷……根本天生就是拿来亡国的好吗?!
皇甫砚真傲娇地斜着眼睛,微凉的指尖触上皇甫长安的手腕,抓着她的手要阻止,然而皇甫长安双手环着他,整个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的胸腔在呼吸间缓慢起伏。
皇甫长砚真不是个圣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毫无知觉,但是现在……他必须不能有反应!
否则他之前的隐忍就都白费了。
皇甫长安那贱兮兮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你对她好,她只会随意地玩弄你,比如东宫那个叫宫疏影的侍宠就是很典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