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戒指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男人趴在窗口,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见皇甫长安满脸迫切,不由勾了勾眉梢,若有所思。
皇甫长安紧紧攥着盒子,若非那盒子是质地极硬的铁器打造的,只怕就被她揉得变形了。
“那他在哪里?!你见过他是不是?!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若是想见他,夜半子时,到澧水城的枫林酒家。”抬眸扫了眼随后跟上前的几个男人,华裳男子又是懒懒一笑,道,“对了……你一个人来,不要带上任何人。”
说完,那人就命手下抱回了大白兔,转而掩上了帘子,带着一群人马井然有序的渐行渐远。
一直等到路边的那几个人影缩成了几个小点,华裳公子才开口问向了一边的女子。
“怎么,夫人你跟她很熟吗?看她鸡冻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多年不见的老相好呢……”
“嗯,她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
女子端坐一边,垂眸望着桌上的棋盘,一手捏着黑子看了良久,却是迟迟未曾落下。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白,华裳公子不由抬了抬慵懒的眼皮,笑着问道。
“很重要?有多重要?比我还重要?”
女子头也不抬,淡淡一哂:“比所有人都重要,包括你……包括我自己。”
闻言,华裳公子也不气恼,涣散的眸子依旧涣散,落在女子瓷白的玉肌上,尔后颇有些诧异的发现了他微扬的嘴角,那种由内而外的笑意……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