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迈轲玩味的看着安昕,“放开你去找他吗?一晚上,你的目光向他哪里看了多少次,你的手心就疼了多少次!”迈轲说着将安昕的手拾起来,“你看看你的手心,是不是都肿了?朕哪里比不上他?他又是哪里让你恋恋不舍?朕的皇后当着满期文武和两国客人的面,目光黏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你置朕于何地?”
果然,正如他所说,安昕还未曾注意到手心不知什么时候竟肿得老高,不由得也火大了,“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根本就不适合做什么皇后,你就放了我吧!我们两人八字不合,勉强不来的……”
“是吗?八字不合?”迈轲大笑着,“小卓子,安排皇后今晚侍寝,如果皇后今晚不来侍侵的话,明天椒房殿的所有奴才人头落地,还有,顺便告诉胡太后一声,让她这次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这也许是她们母子这辈子最后一次相见了。”
迈轲说完,看也没看安昕一眼,便离开了。
安昕傻呆呆的愣在原地,她当然知道迈轲刚才嘴里的侍寑是什么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安昕拧着手里的丝帕,只觉得全身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强迫自己?又是这么多人的命?她怎么就会与这么多的人命牵连在一起呢?”
安昕在香草的搀扶下,刚回到椒房殿,玄清宫的四个小太监便到了,“请娘娘沐浴!”
安昕和香草对视了一眼,香草便俯耳过来,安昕在香草耳边嘀咕了几句,香草便离开了。
“啊!又要侍寑了!”安昕很自然的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副很受宠的样子,看得四个小太监完全放下心来,来的时候,总管太监还不放心的叮嘱说皇后如何如何的难以伺待,如此看来,皇后还是很愿意侍寑的吗!
安昕一边泡着花瓣澡,一边哼着曲子,眼睛不停的盯着浴室的外面。
“娘娘,我回来了。”随着香草向安昕抖了抖手中的药包,椒房殿内室里忙活了起来。
“快,香草,你现在就将它们加到我的唇膏中。”
如同所有的侍寑一样,安昕是被赤裸着用大麾包裹住身体,由小太监背着送到玄清宫的。
玄清宫比安昕想像的要奢华的多,处处金碧辉煌、雕龙画栋,明黄的幔帐时不时的被风吹动,隐隐的,还有丝丝檀香的味道。
安昕裹着大麾缩在龙榻的一角,左右张望着这宫里的格里格劳,脑中盘算着如何应对这马上要面对的棘手的事情。
“嘎吱……”随着玄清宫大门找开的声音,一片明黄便跃入眼帘,安昕便知道是谁来了。
迈轲一进宫门,便吩咐小卓子等人退下,眼神着急的寻找着那个可人儿,当他在龙榻上看到孤独无助的她,披着还不算长的头发,半干的头发毫无生气的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颊。
“过来!”迈轲低笑了一下,冲她招了招手。
安昕抬起头来,但没动,是啊,里面光着呢,怎么动呢?安昕赤红了小脸,女儿娇羞扭捏之态便跃入迈轲眼中,迈轲低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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