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香草立马把准备到手边的水递了过来,伺候着安昕服下。
“我怎么了?”安昕无力的问道。
“娘娘淋浴时晕倒了!”香草避重就轻。
“哦!”安昕轻应了声,刚刚发生的事情便过电影般的回放在她的脑海中,她说不清自己是该哭,还是该大哭?
怎么自从穿到这个世道,被冰山皇上死死的吃住没辙不说,身体却还差劲到如此的地步,如果照这样三天两头的晕下去,估计等不到阎王想起来安排她回去,她早把自己撂这儿了。
此时,看着皇后苍白的面孔,香草惶恐的试问了句,“太医开了强健身体的药,奴婢先侍候娘娘服下?”
安昕看了眼香草端来的黑乎乎的药汁,自个嘴巴里先胆汁四溢,胡乱的说了句:“不喝,就算死了也不喝!早死早脱生!”
在宫里,是最忌讳说死的,特别是忌讳说主子死。要不,怎么奴才们见了主子都要说“万岁、千岁”之类的话,皇后是这宫里面的大主子啊,安昕如此的不在乎自己谶虐自己,整个玄清宫的奴才都吓得跪地求饶。
安昕的话语刚落,便见一缕明黄入了眼中,迈轲沉着脸,盯着安昕的脸看了半响,他显然是听到了安昕的抱怨,但他也同样嫌恶的看着那碗汤药,随后向左右道,“把药放下,你们都下去吧!”
迈轲并没有再试着劝安昕喝药,只是自叹自呓的说了句,“昕儿,太医说你那次病后,残留的病根还需要几副药,几副药后,便可除根,昕儿也不想这样整天病戚戚的吧?朕答应你,等你病彻底好了后,朕便亲自教你武功,可好?如果你嫌朕的武功水平太低,当然还可以找这宫里一等一的大内高手,而且,朕答应你,待你好了之后,朕可以准许你出宫游玩……”
安昕没抬眼,但眼睫毛却动了动,迈轲便转身出去了,但等他再进来时,那刚刚还盛满药的青花瓷碗,已经空空如也,安昕的唇角,还残留着几滴药痕,迈轲手盘中的丝帕为她擦去唇角的药汁,随即将手里的蜜饯塞到安昕口中,轻问道,“还苦吗?”
安昕无语,竟直将头歪向一边,她实在不懈去和这个一会儿温柔的要死,一会儿又残暴的发疯的人格分裂男去说什么了。
哪知迈轲不怒反笑了,说实话,如果她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可能时间长了,迈轲倒还觉得无趣了,偏偏她这一副十分要强的样子,反正激发了他作为猎人那强烈的征服欲。
夏日的夜里,竟也有一片叶子毫无查觉的离开枝头,坠地如尘。寂静的心路上,前尘往事,惆帐如梦,在这有风的午夜,纷纷飘落……迈轲无比怜惜将她拥在怀里,全身无力的她,竟没有一点劲儿去反抗,只能任他轻揽着自己,沉沉的睡去。
一连几天,安昕都是被迈轲整晚的拥在怀里,安然旁骛杂念的入睡。
换句话说,自从那晚会针对两国使者的接风宴后,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皇后就没踏出过玄清宫半步,这无疑给后宫那暗潮汹涌的大潮又注入了一劲强流。
潇湘殿里,荣贵人又再次忙乱得上窜下跳的,萧妃冷静的观察着荣月儿,其实,她何尝又是和着眼泪入睡呢?
自从嫁进轲王府,萧妃虽然不像荣月儿那样坐冷板凳,但被轲王也就是如今的圣上宠幸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而且,成亲几年到,到现在也没生养个一男半女的,要说,她心里,那股子醋意比荣月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她没有像荣月儿那样表现在脸上罢了。
“与其这样,不被圣宠,还不如索性豁出去一回。”荣月儿在萧湘殿里没得到共鸣,愤愤的走出来。
夏日的天气,如同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中午还艳阳高照的,傍晚时分,天色越来越暗了。乌云像赶集似的一个劲地压向低空。
刚才粉嘟嘟的世界不见了,变成了灰朦朦的地狱,瓦蓝的天空和调皮的白云也不见了,变成了乌黑的纸,凉风一阵阵吹着,给大地披上了一件灰溜溜的大衣。云越来越厚,天越来越低。一时间,天昏地暗,乌云胜券在握,一片可怕的黑暗像贪婪的恶魔一样企图把整个世界吞噬掉。
闪电像一条矫健的龙把乌云撕得四分五裂,霎那间,无穷大的天宇灿灿生辉。随即,雷声响起,像一锣鼓,敲得时而大,时而小,轰隆隆的一声,敲响了寂静夏日里的沉闷,敲得胆小的宫女太监都躲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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