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成冷冷看着方枭道:“臣,弹劾方枭,都下不严,导致部下冲击皇宫。”
“哦?”方枭道:“狼军还没建军,现在还不能算是我的部下!”
韩志成眼珠一转:“臣,弹劾方枭,没有及时发放安置金,导致残兵营集体讨饷。”
“放屁!”一个残兵起身骂道:“少爷,昨天就发了安置费,哪像韩志武那王八蛋,专喝我们这些当兵的血。”
韩志成不依不饶:“臣,弹劾方枭,挑唆部下,聚众闹事。”
“停!”方枭好笑道:“是韩志武欠了他们钱,不是我方枭欠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家要讨债,我总不能拦着吧!我又不是韩志武的亲爹,凭什么帮他擦屁股哇?”
“你敢出言不逊……”韩志成再次躬身:“臣,要弹劾方枭……”
韩志成频频弹劾方枭,却没发现满朝文武都在用一种看白痴加疯子的目光看着他。公报私仇的事情谁都多少做过一些,但是,只有白痴才会做的这么露骨,只有疯子才会这么急不可待。这不是等于授人以柄么?
果然,还没等韩志成说完,一个残兵就暴怒起身,指着韩志成大骂道:“弹劾你娘的脚!老子这些年讨钱伸冤状纸往御史台送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没见你这老狗像咬少爷一样,咬的这么欢实。”
脸色一沉再沉的秦傲绝冷声道:“韩志成,他说的话可对?朕,现在也给你一个机会,不要等到赌命的时候,再说实话,可就晚了。”
“臣……臣没见过什么伸冤状纸!对,臣没见过……”冷汗顺着韩志成的额角流了下来,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出这种昏的不能再昏的昏招?
秦傲绝略一沉吟道:“顾爱卿也没见过么?”
左都御史顾威上前道:“臣也没有见过。”
秦傲绝刚刚松了口气,就听顾威道:“不过臣相信,这几位壮士不会无的放矢,臣回去一查便知。”
方枭一听笑了,暗道:“顾老头还是很上道的么!”
秦傲绝面色严肃道:“不必回去查,就在这查。”
“臣遵旨!”顾威一整衣袍目光炯炯的看向一干御史,几个与韩志成关系密切的御史脸色惨白如纸。
顾威威严道:“知情检举或投案自首者,本官可代为向皇上求情,从轻发落。知情不报者,罪加一等。诸位同僚不可自误!”
他话落不久,一个御史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启禀大人,韩大人命下官,把所有残兵营伸冤状纸全部焚毁……可那是上官的命令,下官不敢不从啊!”
“好,很好!好一个御史言官,包庇亲友,知情不举,很好。”秦傲绝气得七窍生烟:“既然你们兄弟情深,就到死牢里陪你的兄弟去吧!来人,把他押进死牢,同韩志武一块处斩,子女永世不得录用。”
韩志成从他手下举报开始就被吓瘫在了地上,像死狗一样被人拖了下去。
秦傲绝杀了一个侯爵,又杀一个御史,而且两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抽脸,其心情可想而知,眉头一紧又看向韩志欢:“韩志欢,你不会也有什么事儿瞒着朕吧?”
“没有,绝对没有!”韩志欢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臣对皇上中心耿耿天地可鉴!”
“别说得太快,你的两个兄弟就是说得太快,才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你就跪在着好好想想吧!想起什么再来找朕!”秦傲绝带着满朝文武拂袖而去。
跪在地上的韩志欢指着方枭咬牙切齿道:“你好狠!”
方枭笑着蹲在韩志欢身边道:“你们想逼死我,我就得先把你们给弄死。可惜,这回没有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正好让你们三兄弟黄泉路上做个伴。”
韩志欢的眼睛里差点瞪出血来:“你……我韩家与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