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秦五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道:“不对,你最擅长的是音波功夫,万一打得兴起用上了音波功,一不小心伤了小姐的宝贝就不妙了。我得想想,得想想……”
一个狱卒献媚道:“五爷,要不咱们割了她的舌头?”
“放屁!”秦五破口骂道:“真他妈是养不熟的生瓜蛋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伺候主子,最重要的就是摸对主子的心思。现在还好好地,晚上就没了舌头,换了你看不出猫腻么?惹得露儿小姐不高兴,有你好看的。再说割了舌头一样能出声,你当音波功全是唱歌啊?”
“是是是……五爷教训的是。”那狱卒连连掌嘴:“我这猪脑子就是赶不上五爷,该打,该打。”
那狱卒忽然眼珠一转:“要不给她喝点热胶,嘴巴喉咙都黏在一起,不就出不了声了么?”
秦五抚掌大笑道:“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奴才,鬼点子就是多,还不快点去办?”
“是,是……”没一会那狱卒就端着一海碗还在沸腾的树胶跑了回来:“快,快刚开的,还冒着泡呢!”
秦五冷喝道:“按住她,撬开她的嘴。”
“我自己来!”血飞纱走上前去接过海碗,仰头倒入了口中,让人毛骨悚然的白烟和皮肉烧焦的炸响从血飞纱的嘴里涌了出来。
血飞纱紧紧的闭笼双唇,额角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向秦五看了过去。意思是说:“可以了吗?”
秦五怔怔的看了血飞纱半晌,才伸出一根拇指比了比:“带她下去。”
看着血飞纱平静的背影在黄沙中渐去渐远,秦五好半晌才缓缓说道:“让血氏休息一个时辰,吃顿饱饭。告诉他们,这是血飞纱用命换来的。”
血氏族长血冷心捧着馊了米饭哭跪在地:“我血氏族人的性命就换来这一顿馊饭?天哪!我血氏对社稷有功,对天下有恩那。天地既有灵,为什么要如此对我血氏一族啊!”
血氏族长血泪横流却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他们甚至不知道囚禁自己的究竟是谁。
傍晚,五阳谷的全部囚徒都被带到了校场,血氏一族被单独安排到了校场南面,与其他囚犯摇摇相对。
混杂在囚徒中的李孽惊呼道:“是血飞纱,她要搏虎?”
方枭也认出了血飞纱:“是她。以血飞纱的实力想杀对面那只野性全无的宠物,只不过是几个呼吸的事情。狱卒还给了她一把刀?嫌那宠物死得不够快不成?”
方枭话落不久,血飞纱身上排山倒海般的杀气,就把白虎逼得鬃毛倒竖,连连后退,目光左避右闪就是不敢对上血飞纱的双眼。
片刻后白虎已经退无可退,终于一声虎吼,腾空而起,利爪如刀,划出五道蓝芒直扑血飞纱面门。
“小心,它爪上有毒!”方枭看得一惊,不由得高声提醒。
血飞纱刀扬过顶,双眼直视虎目,毫无退意,一式“劈山断海”无视虎爪,直向虎首劈去。凛冽刀气如江河决堤,一泻千里。吓得那兽中之王,连忙侧身躲刀。
血飞纱刀势不减,与白虎擦身而过,对刀锋削掉虎毛看也不看,长刀一摆,刀势回旋,霍霍刀光如同狂风暴雨,气吞山河的向白虎横扫而去,凛凛刀气虽然犀利至极,却始终不去触碰白虎的身体。仅仅沿着白虎的身体晃动,看上去确实精彩至极,却丝毫没有杀意。
血飞纱不能赢,可是她也不想死。她冒着生命危险去抓捕方枭,就是为了用方枭向天机社换取血氏一族的下落。现在她找到了族人,却被推上了死亡的边缘,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
为了保护族人,她毅然喝下滚热的树胶,搏杀白虎。但是为了族人她也必须要活下去。想不葬身虎口,只有吓跑白虎一个办法可想。
74看出端倪的穆三少却偏偏不想让她如愿,穆三少要的是兽爪见血,可不是这种看着不错的花架子。见白虎迟迟不能得手,脸色阴沉的穆三少分出一缕神识向血飞纱压了过去。
眼看白虎吓退的血飞纱,忽然觉得脑海中轰然一震,眼前满是白茫茫的一片,身形跟着晃了两晃险些摔倒在地。白虎趁机逃出刀芒范围,连退几丈前肢匍匐在地,后腿高高拱起蓄力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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