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格森抱着安杏心如入无人之境,最后一道房门都是被他一脚揣开的,两大步进去后,再往回揣一脚,啪一声又把门给揣上了。
安杏心闻声惊悚不已,两手堵在斯格森的胸前,在做无谓的挣扎。
挣扎很无谓,下一秒,她已经被人丢在了床上。
斯格森顺势压了上去。
安杏心欲哭无泪,脑袋一塌糊涂,着急中,一把掐住了斯格森的脖子,胡乱道,“BOSS,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是你窝里的,你不能吃我。”
斯格森红唇轻抿,眸子发笑,“我不是兔子。”
说罢,一低头,顺势还亲了一下身下人的小嘴,以加强这话的说服力。
这裸/裎相对,被人调戏,是安杏心八辈子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一贯是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哪轮到别人来调戏她。
没想,横扫江湖十几年,一朝败在这厮手上,还搭上身家性命和清白。
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欢女爱这种屁大的事不算什么,可,凭什么自己就得成为这厮泄/欲的工具。
“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古人都有云,男欢女爱那是两情相悦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