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萧朗是路人,最后会有老婆孩子热坑头,而她,最终还是会孜然一生,漂泊远方,客死他乡!
话说,当初投胎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好好的贿赂贿赂投胎官呢,命途多舛到如此境地,也算是世间少有了!
一出生便无父无母,有个养父聊胜于无,长大后,不但要躲黑社会的追杀,现在还要躲警察的追杀!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可,上帝仿佛只记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了,其他的,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她从来不是逆来承受的人,从出生那一刻起便与命运抗争,只是,此种境地,她又该如何与命运抗争。
她不能让他陷入爷孙反目成仇的局面,她更不能让自己做第三者,无名无份的存在。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原来不过是奢望!
得一人心又如何,总归要相离啊!
眸子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一片,安杏心微微仰脸,倔强得仿佛不可一世,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她是怕眼泪就这样在人前滑下来。
斯格森看着她的样子,心头密密麻麻如被针扎,沉闷窒息的疼痛堵得仿佛透不过气来,他翻云覆雨,掌控天下,可,最终,还是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
“爷爷,我不可能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结婚。”声音低沉如泣,听得人心口震痛,他放下一切乞求。
“除了不可能跟她结婚,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斯老爷掷地有声。
斯格森抬眸,眼睛赤红得吓人。
安杏心在他张口的当儿,抢先开了口,“我会离开他,从此不踏入斯家一步。”
斯格森忽然转眸,灼热的火焰,仿佛要把人燃烧,“你再敢说一句这样的话试试?”
安杏心凉凉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然怎样?你抛开斯家,众叛亲离,跟我远走他乡,双宿双飞?还是跟我一起,不离不弃,双双入狱?不,这样被诅咒的爱情,我不要也罢。”
斯格森心口一窒,痛得几乎没喘过气来。
安杏心已经嗖一下起身,盯着斯老爷一字一顿,“是我自己走,还是斯老爷您亲自安排?”
“赵伯,送客!”斯老爷一声令下。
赵伯走过来,引着她走了出去。
安杏心每迈一步都如踩在针毡上,只是,不能低头啊,眼泪会流,皇冠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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