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信息工程。”
“信息与技术工程”
“电气自动化”
“计算机编程”
“......”
“销售管理”
“市场营销”方以权已经一口气说了十几个专业，由一开始的电类专业，已经转到了业务和市场类的专业了。
“还是不对。”张芊芊笑眯眯地看着徘徊在抓狂边缘的人，悠哉悠哉地吃着点心。呃，这种曲奇不错，下次叫他们再买。
方以权忍了又忍，咬牙冲着张芊芊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专业，有哪个是相近的，或者是只差一两个字的没有？”
他现在真恨不得自己有双透视眼，可以瞧见张芊芊书包里面的书，猜猜她到底读了什么专业。幸好他还依稀记得她是高考理科状元。
“没有哟。你说的这些都不对，连学院都不对了哦。”
方以权只觉一口老血卡在心口，差点要喷出来了。学院都不对！！！这是什么节奏？难道她还会其他的东西？
方以权只觉自己瞬间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双眼一闭，推死挣扎地吐出几个字，已然不抱任何希望了。
“临床医学。”理科，又是奇葩的，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了。
“不是。”
“物理学。”
“噗！”张芊芊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还好自己没喝水，不然定然能喷了方以权一脸。
张芊芊一脸歉疚地望着方以权，心底却已雀跃翻腾不已：“看来我们还是只能按照合同的时间来走了。最近就辛苦辛苦我们的方总监多帮监督监督进度了。”
半响，方以权耷拉着脑袋，犹如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道：“你告诉我答案吧。就这么几天，不差你这个项目。”说完，还顺带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张芊芊调整了下坐姿，离方以权远了些，将姿势摆好，缓缓吐出几个字：“汉语言文学。”
“啥？！”
“汉语言文学，我儿时的梦想。”张芊芊撇撇嘴，有些遗憾，“可惜，那时候的梦想学府没上成。”
方以权绕是见多识广，也被这专业给震惊了。
自己心下琢磨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往常人的思考范畴去思考，总觉得肯定会选个对自己目前有裨益的专业，这时被张芊芊这么一说，却一句应答也说不出来。
出到社会久了，谁还记得儿时的梦想？而且那时候的梦想，很多都是不切实际的梦想。等出了社会，被社会磨去了棱角，学会毕恭毕敬地顺应社会的脚步获得金钱，权利和优越感，岂敢再不从社会的潮流？
方以权自嘲一笑，看来自己真是老咯。没年轻人的满腔热血了，浑身只剩下铜臭味和在职场玩弄玩弄权利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所谓的自尊心。
转念，方以权又放下了。现在已经过了愤青的年纪，他的梦想什么的都已经是可以随意轻拿轻放了。没钱更糟心的很，何谈其他呢。
方以权嘿嘿一笑：“祝你学业有成！”
“谢谢！”
两人就产品测试的问题又聊了一会，张芊芊便带着方以权走走办公室。
“走，带你来看看我们的办公室，顺便给我提点好的建议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