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脸皮，乔烟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牧城原本是想要趁机打探乔烟为什么会愈合得那么快的，此刻被乔烟这么一搞，也顾不得最初的目的了。
他快速离开澡堂，要是让战司琛知道，他在知道乔烟女人的身份后，还在她洗澡的时候盯着澡堂，绝对会大发雷霆。
砰！
听到牧城将澡堂外面的门也关上了，乔烟勾了勾唇角，这才慢慢地脱下衣服。
时常狂傲恣意的小脸，在温热的水汽之下，慢慢放松了下来。
有些事情演着演着，也就变得真实了。
这么多年，她都快要忘记本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了。
没有人来打扰，乔烟痛快地洗了个舒服，然后慢悠悠地回到宿舍睡觉。
原本以为，战司琛肯定会很快回来，但到了第二天训练，战司琛竟然还没有出现。
乔烟意识到这一次的事情肯定有些严重，心里不觉得着急了起来。
趁着休息时间，她再次溜到后院，这一次，是伍大等在外面。
“乔大爷！”
伍大看到乔烟，和昨天伍三见到乔烟的时候一样，也是两眼冒光。
“我们打听到了，战司琛昨天离开学校，并没有回去战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住的，应该是退伍军人，不过我们进不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但我们打听到一点，战司琛之所以会去那里，是因为有人病得很严重。”
原来是去看战友去了！
乔烟松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战司琛没有出事，她就放心了下来。
“嗯，好的，这次的事情你们办得很好。”
乔烟说着，要履行自己的承诺，给伍大他们拿出奖励。
可这一次，伍大说什么都不要了。
“乔大爷，你给我们的钱都足够用了。我们给伍爸爸看完病，还剩很多呢，足够我们生活了。”
“看病？”
“所以之前你们之所以来教训我，只是为了有钱给你们伍爸爸看病！”
伍大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乔大爷，其实我们也是第一次当混混。”
怪不得跟他们接触下来，觉得他们一点儿都不像是混混，反倒是憨厚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