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琛见到凤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他的敌意。
此刻凤栖直白地说出来，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所以你给我治疗蛊毒的条件就是这个？”
战司琛抬眼看向凤栖，眸中没有半分的退缩。
“对。”
当乔烟不在的时候，凤栖眸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战司琛皱眉，从凤栖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不属于师傅对徒弟的感情。
这个凤栖，喜欢封夏！
如果没有跟封夏发生过什么，他自然是不会去管这样的破事的。只是他是封夏的第一个男人，而且看封夏的样子，似乎很害怕她师傅，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
“那我就不治了。”战司琛淡淡地说道。
人活着固然重要，但如果他活着，是需要用封夏作为交换的，那么他宁可不活。
乔烟刚到门口，就听到战司琛如此回话，愣在了原地。
“不治疗，你很快就会死亡！”
“除了我，你找不到其他人替你治疗。”
“战司琛，你还确定，你不治了吗？”
凤栖步步紧逼，语气中尽是威胁。
乔烟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在生命和别人之间，选择生命才是正常的吧。毕竟人没有了感情可以活着，没有了性命，可真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不清楚自己此刻是什么情绪，一方面，她希望凤栖可以放了战司琛。另一方面，她又想要看看，自己在战司琛的心里，到底有多么重要的位置！
“我很确定！”
战司琛依旧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只是此刻答题，已经消耗了他不小的经历。说出这四个字之后，他的脸色就变得更加苍白。
凤栖冷哼：“你怕是不知道，就你身上的蛊毒，不马上治疗，你活不过24个小时。”
人都是怕死的，凤栖见过无数的病人，几乎每个人在生命垂危的时候，都央求他个他们一个机会。
只是凤栖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除了他愿意救的，其他人，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