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拉出去喂狗？”
凤栖冷冷说道，满脸都是嫌弃冷漠。
看着他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意，乔烟心头震颤。
此刻的凤栖比起之前更狠毒，更没有人性。
看着防空洞中的布置，她的心里起了更大的恐惧。
凤栖回来肯定不是为社会做贡献来了，他要制造的，恐怕是报复社会的这种坏事。
“小烟儿这是吓坏了？”
凤栖转身看向乔烟，看她脸色惨白的模样，唇角勾起浅笑。
“烟儿不用怕，这些人命就像是狗一样，本就没有什么价值。”
在他的眼里，没有价值的人生，就就该被狠狠地压制奴役。
看出他眼底的薄凉，乔烟的心头越发寒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忽然感觉到，凤栖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恶意。
之前跟凤栖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能看出凤栖对某些食物比较在意。可是现在，他的眼底都是冷色，似乎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烟儿这样关心为师，为师很是高兴。”
凤栖笑着揉向乔烟的头顶，乔烟瞳孔一缩，给躲了过去。
凤栖的笑容瞬间变得阴冷，他看着乔烟的眼神，也一点点变得薄凉。
“烟儿这样不愿意跟为师亲近，为师很不开心。”
砰砰砰！
感觉到危险，乔烟心跳如雷。
凤栖看到她害怕，眸底越发阴冷。
“虽然为师很生气，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惩罚烟儿，所以为师决定，让别人来代替烟儿受到惩罚。”
说着，他对着一旁的手下说道。
“把人带进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很快，一个满是伤痕的女人被带了进来。
“莉姐？”
乔烟震惊地看向王莉，此刻的王莉浑身都是伤痕，血不断地从她的身体涌出来。失血过多让她整个人都虚弱地很，此刻连走路都是被拖着前行的。
听到乔烟的声音，王莉勉强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