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言询问道：“王楚，结果如何？”
王楚没有隐瞒，“确实被那个大侦探说中了，不过，还没有捉到首脑。”
许诺言震惊，“没想到，那个侦探还有点本事。”
王楚不认同，“不，那个侦探有问题，我怀疑，他本来就是诈骗团伙的一员，而且，职位很高。”
在华国，比战神能力还要强大的人，屈指可数。
但绝对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侦探。
要知道，王楚动用可动用的资源，在一天的时间里，也没法确定诈骗团伙的位置。
要说苗森是巧合。
事情也过于巧合。
王楚不相信如此神奇的巧合。
许诺言也是无条件信任王楚，“既然是你说的，那苗森就一定有问题。”
与此同时，许诺言为苗森的举动感到不惑。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诈骗得来的钱，远比一个亿要多，他这样做，不怕暴露身份吗？”
王楚解答，“因为，他的目的，是彻底击垮生命集团。”
画蛇添足，就只有这个可能。
许诺言眯头，又产生了疑问，“可据我所知，我们与苗森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更没有深仇大恨。”
无仇无怨，却要做到置之死地，实在匪夷所思。
王楚直接道出猜想，“与苗森没有，却与凌空有。”
要达到熟知生命方舱的原理，又与生命集团有着死仇的两项条件，只有崔文杰与凌空两者符合。
这个骗局庞大，崔文杰没有这种智商与魄力。
进一步排除，可以推断出，苗林也只是傀儡，凌空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脑。
许诺言随即眼前一亮，“原来如此，那么，我们把苗森抓了，不就可以知道凌空的位置了吗？”
王楚摆了摆手指，“这不是一个好办法，既然凌空是主谋，他就有周详计划，要是贸然把苗森抓了，会打草惊蛇，有可能让凌空逃脱。”
许诺言不由得懊恼，“那我们怎么办？”
王楚自信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尝了甜头后，凌空一定会加大力度，既然不能打草惊蛇，那就引蛇出洞。”
许诺言又是眼前一亮，“我明白了。”
......
一个小时后，战区公布了逮捕诈骗团伙的新闻。
只是，追回来的钱，杯水车薪，远远达不到被骗总额的百分一。
被骗人员，把事实当作是生命集团与战区合演的一出戏，依旧在网络声讨生命集团。
......
电话里，凌空春风满面，“大侦探，我说的没错吧，生命集团的钱，就是这么好挣，接下来，只要你继续输送替死鬼，我们就有源源不断的金钱。”
再过两天，生命集团即将破产。
一个废物夸大海口，不足为惧。
凌空完全当作是耳边风。
可是，单纯看着生命集团破产，难以发泄心头之恨。
凌空的目的，是要将生命集团一分一毫，都要彻底压榨干净。
“本来是属于我的钱，我必须全要回来。”凌空有这种偏执。
苗森点头认同，“凌先生，我明白了。他们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一定会再上当，毕竟，一天找不到幕后主脑，矛头依然是生命集团。”
话虽如此，苗森还是有点担忧。
“不过，凌先生，许诺言不是笨蛋，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我们会不会被怀疑？”